南珠吃病号餐。
刘妈在她吃了两口,丢下勺子后多看了她几眼,“心情不好?”
“没啊。”
南珠脑袋上的纱布已经取掉。
又是一条细细的疤,但因为头发茂密,不从上面看看不出来。
胸口的正筋带也已经取掉。
能自如的坐起翻身,自己吃饭,打个喷嚏也不会疼的要命。
她坐着摆弄自己的病号服,无精打采的说:“我心情好着呢。”
刘妈说:“先生忙,不是故意不来看您的。”
南珠住院二十天了。
游朝白天没来过,晚上来了七次。
五天前是最后一次,打那后再没来过。
南珠给他打过电话,说的是忙。
只一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南珠撇嘴,“我不是因为他不来看我心情不好。”
“那是因为什么?”
南珠也说不清楚因为什么。
就是总想起游朝最后来的那晚。
那晚南珠骨折的小腿痒,踢了踢游朝。
游朝坐在床边,隔着石膏一点点的揉搓她的小腿。
问南珠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
但南珠说没好。
歪脑袋看着游朝坐在床边,不厌其烦的又很温柔的搓她的小腿。
那七天的游朝没怎么笑。
经常吻南珠,欲望直勾勾的,却什么都没做。
南珠色心起,羞答答的让他给擦身。
私密的地方也是。
游朝照做,却只是照做,动作温柔细致,不含情欲。
接着就是安静的陪着她,给她一只手。
南珠困了,就抱着他的手睡。
不困就玩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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