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罗盘,然后呢?我犹豫了一下,狠狠心,咬了手指头,那痛,比平时用堂弟的裁纸刀划还痛上几十倍去呢。手指痛得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我将血滴在了罗盘的中央。
下一秒,我听到了我哥的声音:“醒了醒了醒了。”
我张开眼睛,天上还映着火烧云呢?不是晚上天黑啊?我哥紧张的看着我,我皱皱眉,就发现额头好痛。
本能地伸手捂住额头。可是把手指头好痛。我摸着额头都起个包的感觉了。手指头也有着出血的痕迹,那分明就是被我咬的啊。
我疑惑着眨眨眼睛,到:“怎么了啊?”
“我哥将我抱了起来,让我靠着他,给我喝了点水,他边说道:”你发烧了不舒服怎么不说呢,就这么突然昏倒了,不知道我们有多紧张吗?”
“我是昏倒的啊?”可是那个次元的记忆是那么真实,额上的包,手指头上的伤口,我连忙拿出了包里的罗盘。就连罗盘上都有着未干的血迹。那不是我昏倒做梦那么简单的。
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可以理解为通常人们发生的在睡梦中被打,结果身上真是有青紫吧。这种事情,相信也有亲遇到过的。可是我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唯物主义一点的。我问道:“我额上的包是怎么来的?”
我的话一说完,我哥和表弟都看向了一旁那赔着大笑脸的零子。他说道:“我打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岑家村历险记4
知道零子的下场吗?被我两手啪啦啪啦啪啦地打了半分钟呢。 ;不过那毕竟是男人啊,所以那么啪啦啪啦的打,他根本就没什么感觉。他是我弟弟,但是却也是一个大男人啊。而我是他姐,我也只是一个娇小的小女人啊。打他,我的手还比较痛呢。
但是为了有点视觉效果,他还是很配合地抱着头,嗷嗷叫几声,一边喊道:“姐姐,你突然发烧昏倒了,我也是想着打你一巴掌让你好醒过来啊。可是哥推我,才打到你额头的啊。”
我哥拉下我的手,道:“别玩了,快点回去吧。总不会就这么在这里过夜了吧。”
我看看我身旁。我哥在!堂弟在!表弟在!魏华不见了!不见了!
“魏华呢?!”
他们也看向了四周,没人啊。魏华真的不见了。堂弟皱皱眉就说道:“跑了!我们就顾着看着你了。”
我推开我哥站了起来,蹲在那秤砣压着的石板旁。
堂弟马上喊道:“喂,别乱动啊。”
我当然不会笨到去把那秤砣拿下来,或者是把那石板上的红布扯下来。我趴在那打开手电,就跟我一开始的动作是一样的。我真的看到了那字。
应该就是岑国兴之墓。我叫了他们过来看,这一点让我们都吃惊了。魏华并不是岑国兴啊!那么那些照片应该怎么解释呢?
我把我昏倒都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大家都沉默了。
我哥最先说道:“走吧,总要先走出去再说吧。出去在想其他的,出不去,想什么都没有用。”
我们重新整理好东西向前走去。这一次,我哥帮我背上包处处照顾着我。我们一直往外走,在天完全黑的时候,我们又一次回来了那槐树下。
我以为这一次真的要栽在这里了,没有想到堂弟说道:“没有看到魏华,这么说来魏华是出去了。他能出去,我们也一定能。”
从这个局上的红布来看,肯定是有人定时来更换的。问魏华就很有可能是那维持着这个局的人。如果真的是他,他肯定就知道出去的路。那么他这么玩失踪是什么意思?就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面吗?把我们当祭品了?
我还担忧的时候,堂弟说道:“天黑了更好,让你们看一个神奇的东西。;”
说着他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孔明灯。还是街上卖的那种,五元一个,比较小的。
他一边撑开那孔明灯一边说道:“这招是从岑老的书里看到的。我也没有实践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那天说要来岑家村旧址,我就特别准备了。还想着就算没事,我们就当孔明灯用了呢。”
堂弟把孔明灯撑了起来,然后用裁纸刀划了他的手指头,将三滴血滴在那固体酒精上,再固体酒精的另一面用血画了个符。
第一次看到他用自己的血啊,我还真是吃惊呢。我问他这个是什么意思。他说道:“我在我们的车子上,放了一个竹签小人。上面滴了我的血。只要那小人没有被人毁掉,这个灯笼就能给我们带路回到车子边。到车子旁,基本上就算是出了这个局了。这种方法是报名的,但是也会让自己的阳气弱下去。因为有一部分的生魂被留在那竹签小人上了。”
我听着就吼道:“你怎么能这样啊!这多危险啊。万一这里面有什么,你就是首先着道的那个!”
“姐,现在是你被坏人盯上了,跟我没关系吧。你这纯阳命也太不靠谱了吧。应付个小鬼还行,应该这种集体性事件,还是看我的吧。”
孔明灯被点起来了,渐渐的在堂弟和表弟放手之后,飘了起来。可是它却只飘高了两米就开始缓缓往前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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