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瓷瓷这里得到确定的结论,几人仍旧决定前往北平买药。
走的时候老八念念不忘辟邪的镯子,被张启山钳住肩膀带走了,哭唧唧很是伤心。
人都走空之后,瓷瓷终于要面对一直控诉看着她的不逊,要把镯子的事情给他一个解释。
“就是你上回走的时候,”瓷瓷脑内风暴,“张启山他找我要的…他那会儿看见我送你镯子了…你这个驱邪比他那个好,真的,我不骗你…还有,莲花是我的标记,穷奇是张启山他自己的标记,你明白的,是吧……”
完蛋!
越解释越觉得自己是个渣女。
瓷瓷干脆眼睛一闭,“咱们这处这么久,都是亲人了,张启山,那是外人,是吧——”
杂乱的解释骤然停住,砸到了张不逊健壮的胸膛上,在家的时候他好穿布衣,衣料很柔软。
不逊抱住瓷瓷,收紧手臂,幽幽莲香占据嗅觉,熟悉的味道叫他觉得无比安心,“好,你答应的,只和我是家人,他们都是外人,我会记住一辈子的,你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瓷瓷有些愣住,她想起了前世历劫时轲对她说的那句话——
“在一起一辈子之后,你就会爱我了。”
眼泪莫名其妙汩汩流出,浸湿了张不逊的衣裳。
张不逊恐慌起来,他从未见过瓷瓷哭,她是一个极为强大坚韧的女子,稍微浓重一点的情绪都少有,更别说是此刻这般,泪水好像止也止不住。
“瓷瓷,瓷瓷,”张不逊慌张小心地捧起她的脸,“是不是我撞疼你了?”
回应他的是深深的凝视,瓷瓷的眼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或许是依从本能,不逊试探着凑近瓷瓷,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一下一下一下,不带任何欲念,瓷瓷没有避开,眼泪仍在流着,眼前人轻软的唇就这样也不停歇,良久。
这天之后,张不逊再也不叫“瓷姐”,而是延续这天“瓷瓷”的称呼。
成了这个世界唯一会称呼她“瓷瓷”的人。
但两人的关系也并没有更进一步。
日子就这样过着,一个叫裘德考的美国人找上沉春馆,对沉春馆的“秘药”十分有兴趣的样子。
“裘先生,都只是一些效果不错的中药丸,当不得神奇两个字。凡尘俗世的病,凡尘俗世的药而已。只是先生来得不巧,沉春馆因为只有我一个大夫,各处战乱药材也不好买,制作药丸的数量确实不多,倒是不剩几粒了。”
裘德考心里也更相信西医,只是想来试探一下这个同九门颇有关联的女人,想看看能不能利用上而已。
正要说什么,却见陈皮跑了过来,对上裘德考就踹,“我警告你,死洋鬼子,你来缠着我就算了,再敢来沉春馆找事,我不管你是哪国商会的,也不管你和日国人什么关系,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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