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姑娘果然是艳冠群芳。”孙琏满面春风,对芙蓉堪是满意:“薛驸马若论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大舅子。”
这孙琏便是孙继宗的长子。孙继宗是常德的舅舅,孙琏是常德的表哥,可不就是薛恒的大舅子嘛。
“大舅子。”薛恒顺杆而上,忙道。
孙琏满意的冲薛恒点了点头。这位驸马爷很是上路,知道孙琏好美色,一接到孙琏便马不停蹄的带他来芳华院找乐子。他推荐的芙蓉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孙琏一见,倾心不已。本来以孙氏的权势要让一个青楼女子诚服与自己相当容易。但这孙琏却非要自誉惜花人,一定要让芙蓉心甘情愿的与自己承鱼水之欢。为了打动芙蓉的心,孙琏包下了整条秦淮河与芙蓉畅游。而在孙琏的权势下仍能坐船出游的也便只有常德公主了。
“今日我已命人清理了秦淮水路,可刚刚我见河上居然还有一艘画舫。”
薛恒心中一惊,谁这么大的胆子。
“在下马上派人去查。”
“不用了。”孙琏摆摆手道,“我已经查过了,是常德公主,他们三男三女结伴游河。”
常德公主?她怎么也在?难道她跟沈问一共游河?
“你啊,看你也不像是那蠢笨的人,怎么连女人也哄不好,居然让别的男子陪公主游河。”孙琏不勉有些微言。
“大舅子有所不知。在下是一心待公主的。只是公主不知怎得遇见了沈从文之子沈问,那小子不知用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哄的公主整日围着他转,对在下避而不见。”
“沈问?”孙琏思量一阵道,“他是不是有个妹妹名唤遗珠,刚嫁进宋府不久?”
“正是。大舅子如何得知?”
孙琏不由笑了起来,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你知道芙蓉那个小女子对我说了什么吗。”孙琏向薛恒招招手,示意他进前,“她说沈氏的这位小姐与她不睦,让我找人教训她,替她出气。只有这样她才肯跟我。”
“教训?”
怎么个教训法?薛恒有些不解。
“男人教训女人还能用什么方法,当然是在床上……”
孙琏说完,抹了抹嘴,银荡的笑了起来。
薛恒大吃一惊,这芙蓉居然如此狠毒,让人对沈遗珠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来。细细一想,坊间都说芙蓉是宋清和的红颜知己。这芙蓉对沈遗珠恨之入骨,看来是因为宋清和。
“大舅子,您该不会已经派人……”
“还没有。我正思量派何人去办这件事适合。不想刚才听你说起沈问这小子如此下作,不如这事便由驸马你去办,也好让你出一出这口恶气。”
薛恒心中一紧,沈遗珠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若说没有想将她占为己有之心,那是骗人的。但自从娶了公主,公主又对自己不理不睬,为了薛家和自己的前途,如今薛恒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如何能讨得常德欢心上了,对沈遗珠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如今经孙琏这一提,对沈遗珠的渴望,对沈问的憎恨让他心中燃起了一团火。既然不能将沈遗珠纳入门,便是强占她一夜也是好的。
“可是沈遗珠如今已是宋大人的孙媳,如果这事被宋家的人知道了怕会出事。”薛恒还是有些顾虑的。
孙琏轻哼一声:“宋休德被贬南京多年。不要说如今先帝不在了,就算先帝仍在,怕也早把这个老家伙给忘了。再说当今皇上身体里流的血可有一半是咱们孙家的,难道还保不住你?再说,这种事当然是暗中进行,难道你还要敲锣打彭昭告天下不成。”
薛恒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一会我会派手下几个高手给你,你趁沈遗珠回府之际,半道把她给劫了。人到你手上,要如何处置还不是都听你的。”孙琏冲薛恒暧昧的笑了笑。
薛恒心中一热,是啊,如果不是宋清和,沈遗珠怕是也会成为我薛恒的女人。既然宋清和与沈遗珠久未圆房,不如就由我薛恒来替他圆了吧。也让沈问知道,得罪我薛恒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只一条,你千万要记住。”孙琏提醒道,“这沈遗珠今日是同常德公主一道游河,你若要动手一定要等她与他们分开了才好。”
“是,大舅子。”
画舫沿着秦淮河行了一阵,天色便已经不暗了。一想到沈遗珠和薛芸家中都有长辈,回去晚了怕受责备,常德便命画舫靠了岸,众人道别后打算各自回府。
沈问见天色已晚,怕沈遗珠路上不安全,便道:“我送你回府。”
“不行!”清和和云卿同时出言阻止,他们可不想她跟沈问在一块儿。
沈问一想也是,既然清和是沈遗珠的夫君,便让清和送吧。
便对清和道:“那有劳妹夫相送了。”
清和当然求之不得,但却被云卿一把拦下:“我送薛小姐回府。”
清和和云卿相互推搡起来,争着要送,谁也不肯让谁。沈遗珠瞧着他们头痛,一摆手:谁也别送!
沈遗珠领了如英上了马车,便让车夫打马赶车,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清和和云卿看着马车远去的背景,埋怨对方碍事。
“小姐,你怎么不让姑爷送你回府啊?”如英如今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夫妻间本应该多亲近才是,可小姐不但向姑爷隐瞒身份,还距他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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