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了说这叫学派,可但凡领头的有点什么不法心思,这群小伙子瞬间就能转变成具有活力的社会团体。
也就是马融年纪大了,没那个心思,但凡有点心思,他就不叫马融了,就改名马角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种社会环境,让袁树看到了这种可能性。
人家都说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可除了烽火连天,总该有点别的东西吧?
当天晚上,袁树吃过晚饭,正准备去找好久未见的小舞女聊人生谈理想顺便揩揩油,结果卢植却来了。
卢植一来,就向袁树表示歉意,说自己实在不该搬出老师的名头打压袁树。
“此等作为非儒士、君子所为,卢某素来以先贤之道要求自己,临场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深以为耻,望袁君海涵!”
卢植不顾年龄差别,再次向袁树深深一礼表示歉意,袁树见状也有些动容,伸手扶起了卢植。
“卢君何须如此?袁某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卢植抬起头,看着袁树和煦的表情,自嘲地笑了笑。
“卢某自忖饱读诗书,在老师府中学习多年,自以为学问、修养都有了进展,可面对袁君之时,才发现自己所学所得竟然如此有限,那么多年的苦学,到底学了些什么?”
袁树看着卢植满脸的自嘲,顿时有点明白了。
老卢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再加上在学术上竭尽全力也不能获胜,于是有点自闭了。
自闭是正常的,毕竟你遇到了本天才,能与本天才打成平手,已经很好了,不丢人。
当然这话袁树只是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否则卢植真要道心破碎了。
“卢君此言,实在是太过了,树虽学有小成,也不敢与卢君多年苦学相提并论,此番辩论,卢君并未失败,树也并未胜利,何须如此介怀?”
“卢某痴长袁君十六岁,自以为学有所成,却在袁君面前无反驳之力,岂非不败而败?”
卢植苦笑道:“昔日师尊曾有言,袁君乃神童,早慧,不可以寻常小儿视之,卢某还有些不屑,结果一战方知,何谓人外有人……”
说着,卢植长长的叹了口气。
“卢某小觑天下英豪多矣!”
“树担不起英豪二字。”
袁树笑道:“树年不足十一,怎敢妄言英豪?”
“不过早晚罢了。”
卢植摇头笑道:“袁君天姿绰约,又出身阀阅之家,未来登堂入室、出将入相未可知,如此风采,卢某只能仰望。”
袁树起身给卢植倒了一杯蜜水,放在了他面前。
“学无止境,谁也不敢妄言第一,吾辈求学之人唯一能做的,便是学海无涯苦作舟,唯有苦学,方能得学之真谛。”
“学海无涯苦作舟……”
卢植稍微愣了愣,随后便苦笑道:“袁君小小年岁便悟到了如此真谛,真乃天人也!敢问袁君,已经读了多少书?入关中之前,又拜何人为师?”
借着这个由头,卢植和袁树开始谈论起了自己以前学习的事情,互相告知过去是如何启蒙的,又是如何学习的,结果谈着谈着,话题就有点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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