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简直怒其不争,这家伙都没有提醒自己,那些玩具他全部要没收,没收得干干净净!
白听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咬着唇瓣偷觑季弦,思考自己要是搞偷袭的话成功的可能性。
“我劝你少想些有的没的。”季弦话音刚落,就闪现出一大段的距离。
他语气平静,但意在警告。
白听鼓起了腮帮子,老老实实不说话了。
不得不说,季弦这人可真有力气,抱着他走得好稳。
可是,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在又走了一段距离,眼见别墅近在咫尺的时候,白听忽然间窜起来稀里糊涂径直朝着季弦就是重重地咬了一口。
搞偷袭的话就是要出其不意,他这么给人来上一口,还用了不小的力气,对方也会吃痛把他甩开,白听都已经打算撒开脚丫子跑了,结果咬完之后发现,自己还被牢牢地抱在怀里。
他忘了,邪神是不能够当作正常人的。
男人抱着他的手倒是紧了紧,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咬够了吗,需不需要换个地方?”
白听:……
他抬头看,刚刚随便找的一处下嘴恰好是季弦的脖颈,这会儿上面已经有了一圈血印子,显眼的牙印有特别深的一点,很明显是虎牙的杰作。
罪魁祸首并没有嘴下留情,所以这一口结结实实的。
脖颈是多危险敏感的地方,和动脉相连,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一不小心是要大出血的。
可是季弦也纹丝不动,似乎毫不把这个当一回事。
这红印子在季弦的脖颈,他皮肤也白,瞧着有种靡丽的,禁欲者沉沦的快感。
罪恶的想法闪过一瞬,一时间,白听竟然还觉得有点愧疚。
季弦垂眸,看着小伴侣的表情,不难想象他的心情。
这点伤对自己来说并不算什么,甚至只要他想,就能够立刻让伤口愈合。
不过似乎小伴侣看着这伤口有些想法,季弦于是也就不管。
瞬息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卧室。
眼前一黑,又一阵刺眼,白听瞬间闭上了眼睛。
灯打开了。
白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丢到了床上,这一路过来,白听身上的水珠也莫名其妙地变没了。
床铺柔软,但这么直直摔上去,白听也是晕头转向地懵了几秒。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头看过去,床边的男人已经淡然着表情扯落风衣,露出宽肩窄腰的体型来。颀长劲瘦的身体,赏心悦目地蛊惑人。
白听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有种潮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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