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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觉得更有趣了。
司瑜双手圈住戚闻的脖子,故意凑到他耳边,轻声吐气。
“放心,我只想和你上床,亚当·斯密和他的经济学原理跟抗抑郁药一样,只会让我欲望尽失。”
“……”戚闻将怀里的司瑜收紧了一点,耳尖发红,“司先生别乱动。”
司瑜趁着冬阳眯起眼睛,指挥戚闻办事:“抱我到床上去。”
司瑜从来不说喜欢,却总有办法能把人弄得脸红心跳。
卧室的白色纱织窗帘轻轻飘动,木地板上斑驳的正午光影换了夕阳碎片。
两人身上的衣物几乎都在,只是戚闻身上的白衬衫上满是凌乱的痕迹,扣子被扯掉几颗,他一下一下抚着司瑜散在背上的头发。
“司先生,过两天就是当地的花朝节了。”
司瑜伏在戚闻身上喘息,汗水浸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花都没有,过什么节。”
戚闻很明白,司瑜只是习惯性不喜欢和自己无关的所有东西,因为觉得无聊。他笑了笑,并不放心上:“司先生想热闹一下吗?”
“唔,随你。”
过了一会儿,戚闻便发现司瑜躺在他身上睡着了,侧颜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眼前,眉间少了些傲气,自然地舒展开,五官优越得仿佛是从工笔画上拓印下来一般。
司瑜当真被上天偏宠着,岁月竟不敢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痕迹。
戚闻很珍惜每一秒这样的时间,司瑜完整地属于他一个人。
不会被人觊觎,也不会抗拒。
一个周末,山庄附近热闹了起来,当地居民开始筹备百年的老传统。
今年的花朝节与往年相比格外不同,因为山脚那座度假山庄的主人宣布在花朝节这天对外开放,提供餐点。
司瑜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性质的活动。
到处都是携家带口的人,着装普通而舒适,没有繁复的礼仪和规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怀的笑容。
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群,戚闻一早就让人送来了他和司瑜今天要穿的休闲服,司瑜望着那身衣服,神情凝重。
“怎么了司先生,要我帮您穿吗?”戚闻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后还看见司瑜还在对着那身衣服发呆,以为他遇到什么困难了。
司瑜一回头就移不开眼了。
戚闻这一身很适合他,一身黑色系的休闲装,帅得很离谱。平时总是西装加身,司瑜都快忘记他还是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了。
只是视线转回到自己身后的白色系戚闻同款休闲套装上,司瑜的脸色又不好了。
他指着那套衣服,不理解地问:“你要我穿这个?”
他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可哪怕他一十三岁的时候也没穿过这种款式的衣服。
司家的男孩儿都是早早地就请人来家里量裁定制手工西装,没穿过这些东西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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