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墟藤正准备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微微笑了笑,“你们两个都是聪明孩子。”
嘴也很甜。
“我倒是不生气。”墟藤微微叹口气,像是有些不自觉的,视线又在祝星礼身上停了停,“你今年多大了?”
祝星礼一顿,“十七快十八了。”
墟藤没再说话,只是又再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又转过身,朝着那光芒处走。
她在修真界的爱情早已经随着的时间流逝看不见影子了,她学着修真界的女子那般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但无法让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如自己那般不老不死。
她是注定要孤独的。
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守着这片灵脉,让这个世界可以正常地存在着。
这点她倒是和神隐很像。
不过。。。。。神隐这个老不死的倒是精,知道她性子很固执,自己若是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修真界和妖界都没了,她都不会眨眼间看一眼。
只是花点时间重新修复灵脉走向而已,费点心力就好了。
谁威胁她都没用。
但是祝星礼来了就不一样。
她一向对往日的事情心软。
这个时候看到一个和自己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定然是会看在这张脸的面子上出手帮忙的。
“出去以后记得对灵脉的一切保密,包括对你们的家族。”墟藤微微侧过脸,并不算柔软的侧脸透着一股子骇人的威严,“若是严格来说,这里其实并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
路遥知和祝星礼点头,同时说:“知道了姐姐。”
在人界学的。
只要不是年龄太大的,都喊姐姐。
那光芒处漂浮着一根约莫拳头粗的树根。
“那就是我本体。”墟藤轻飘飘道:“所谓淬弓,就是将铸好的弓经由高温熔化,然后由我的枝液浸泡,重铸。”
她笑一声,“若是要浸泡一把弓,那就得抽干我本体里全部的枝液,相当于直接杀了我。”
两人一愣。
他们不知道。
淬把弓要杀个人。
“你们不用担心,就算你们杀了我,灵脉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墟藤双手环胸,又缓缓倚到旁边的树上,“只要你们能保证不被妖王反杀,灵脉就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她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完全没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路遥知和祝星礼却说不出话。
路遥知如哽在喉,“我们并不知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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