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上他自信能压倒罗钰,可罗钰手里可拿着刀呢,万一抢刀的同时伤到自己怎么办?他明天还得上班挣钱呢。
他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不上班挣钱家里吃什么?所以他绝不能受伤。
罗父的自私助长了罗钰的气焰,见罗父不反抗,又冲向火炕,草席一掀,对着炕面砍了起来。
几刀下去火炕被砍出个窟窿,呼呼冒着黑烟,罗钰见差不多了,一脸嫌弃地躲到了一边。
先用衣角将刀柄上的指纹抹干净,刀一扔,冷冷地看了罗父一眼。
“既然这个家不欢迎我,那我以后就不回来了,放心,说好的养老钱还是照给,绝不会差了你们的。
还有,结婚时我就不回来通知你们了,你们也不用到场。
至于彩礼赔嫁这些,之前我们就说好了,你们不收彩礼,陪嫁啥也没有,因此也不用找你们商量了。”
罗钰说完转身就走,走到外屋地门口突然低下头瞅了一眼灶台,拎起拿回来的鱼收进了空间。
“咣当”
“哗啦”
屋门被大力甩上,玻璃本就易碎,大冬天,尤其是刚下完雪,玻璃上还残留着冰的玻璃更易碎,不意外地,屋门玻璃被震碎了,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罗母被吓的又忍不住叫了一声,气的罗父一把将人推到一边,连忙下地去看。
门帘一挑,罗父就看到了碎了一地的碎玻璃,气的咬了咬牙,对着还蹲在炕上嚎的罗母吼了一嗓子。
“别嚎了,人都走了,赶紧下来收拾吧。”
罗母闻言立即停止了嚎叫,连滚带爬地下了地,鞋也来不及穿,挑起门帘看向外屋地,当看到一地碎玻璃时气的一拍大腿。
“这个死孩崽子,咋还把玻璃给整碎了,大冷天儿的,这让我们怎么待?”
罗父想发火骂两句,可看到老妻被吓尿的裤子,什么狠话也说不出来了。
“找块板子先钉上吧,把火灭了,我们晚上对付一宿,明天找人扒炕,重新打炕。”
罗父无奈地走回了屋,想了想,又去对面敲门。
“出来吧,老五走了,你把你们屋收拾收拾,今天晚上我和你妈还有老七睡你们屋里,先对付一宿再说。”
隔着门板交待完,罗父又走回了自己屋,看着屋子里全是黑烟,压根待不了人,罗父只得又退了出来。
正好罗丽打开了门,罗父推门而入。
“帮你妈收拾收拾,我躺会儿。”
罗父没再管罗丽,合衣躺到了炕上。
罗丽先是瞅了眼罗父罗母的屋子,见进不了人,赶紧先把窗户打开了,再仔细一看,炕中央破了个大洞。
“妈,这是罗钰干的?”
罗母回过头瞅了眼罗丽,“可不是咋地,她是疯了啊,对着箱盖一顿乱砍,看把那箱子砍的,都成啥样了?
砍了箱子还不解气,还把炕给捅个窟窿,这让我和你爸还有老七晚上怎么睡?”
罗母越说越生气,但又拿罗钰没办法,人都走了,她骂谁去?
她又不敢去追,怕真惹恼了罗钰真拿刀砍她。
现在罗钰的精神状态让她打心眼儿里害怕,她可不敢再惹她了。
“她咋气成这样?你们也不管管?”
一听晚上要和罗父罗母一起睡,罗丽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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