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会悠悠地传出几声清脆空灵的铃声,仿若轻盈的手指般,轻轻地触碰着人们的心弦,更增添了几分唯美与神秘的气息。
高台之上那红木和玉石制成的桌子,看上去就好似被人猛然泼上了一桶浞水一般,其边缘处不断地有浑浊不清的水滴接连地滴落下来。
此刻的江楚言正有气无力地瘫躺在上面,由于空间极为狭小,他那两只纤嫩的小手臂无力地垂落在桌沿边上,纤细的手指紧紧地弯曲着紧紧抓着桌身,仿佛在极力想要抓住些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一般。
一条美玉般的小腿垂落在桌沿边缘,离地面仅有那么一点点若有似无的距离,仿佛随时都可能轻轻触碰到地面,却又始终保持着那微妙的悬空状态,偶尔会不经意地晃动一下,从而带动着上面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声响。
纤弱而光洁的躯体之上浮现出了一大片粉霜般的色泽,使之看上去白里透红,娇嫩得宛如随时要滴出水来的模样。
肌肤之上晕染满了奇怪的新旧伤痕,但却没有丝毫破坏其美感,反而为其增添了一种独特而魅惑的气息,散发着一种令人心生怜爱且又想要肆意摧残的惊艳之美。
他那小巧的脑袋也无力地耷拉在桌子边缘,宛如一朵绚烂盛开后稍稍低垂的娇美花朵,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姿态。
如浓墨般的长长秀发悠悠地垂落在地面的水渍之上,恰似一道道魅惑的黑色瀑布,在水渍中轻轻摇曳、舒展,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凄美与妩媚。
双眸紧紧地闭合着,贝齿紧咬着莹嫩红唇,鼻翼微微翕动,每一次的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而压抑,似在努力抑制着那粗重的呼吸。
突然身子传来一阵柔软,一双纤巧的小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轻柔地摩挲着,与此同时,一道极具酥媚韵味的声音悠悠传入了耳畔。
“江楚言……已然过了这般长久的时间……呼呼……你为何依旧是这般模样……难道我真的就有那么差劲吗?”
南宫诗喘息连连,那如雪般柔滑洁白的玉颜此时早已涨得通红,眼眸中满含着温柔,樱唇泛着水光轻启,凝视着他轻声说道。
江楚言在听到这话之时,那紧闭的双眸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犹如黑玛瑙般的眸子,尽管其中盈满了魅惑之意,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光亮。
紧接着,他冷冷地笑了一声,极为艰难地开口说道。
“呵……仙竹峰主……哈啊……哈啊……您难道还想着让我爱上您不成……您觉得这有可能吗……”
“哈啊……哈啊……您要求我做的……我都做了……期望您能依照约定将那银丝镯还予我……”
自半月前那日起,江楚言在那之后,他最后的那点自尊已然被她彻底地践踏殆尽,完完全全地沦为了南宫诗的玩物。
每日都需依照她的要求前往仙竹峰,而后愈发变本加厉,甚至还摸清楚了苏呓婉平日里的行动趋向,如今更是直接频繁地来到天玉峰了。
不知是不是这些日子太过放纵,经常做奇怪的梦,他每天要救花和应付她,还有宗内杂事颇多,以至于现在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但还是以救妻子为重。
他也已然明白,南宫诗仅仅是出于不服输和征服欲罢了,只是单纯地想要肆意地将自己蹂躏一番而已,根本不存在什么感情可言。
原本在内心深处他偶尔还会沉沦于欲望之中,但那天之后心中对妻子的愧疚之感已然压倒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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