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可我肯定把我自己感动了。我何尝不想做个普通人,哪怕是农妇,男耕女织,过着淳朴的生活。这个梦想能实现吗?
你在想什么?少白提醒我。
没事。我走到妹妹那边问:妹夫呢?
她忧伤地说:不知道。
我安慰说:也许他有很要紧的事要办。
但愿如此。
这个可怕的妹夫是我心底的阴云,他干不出好事。
妹妹说:照理北王的也该退到我们这里。荷兰兵早该与我们汇合。怎么两方不见踪影?
四派联军攻来,北王的兵仍未出现,难道被消灭了?不可能。事出有异,我们不能照原计划行事,要拼死护卫。
我们打得很苦,本来以少敌多,又不是正规军,装备差,局面糟糕。少白多处负伤,军队行将崩溃。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吆喝,一匹快马突进乱阵。
这个女子我好象认识,叫小丫,是飞霜是跟班,她下马命令:玫瑰听诏。
也许发生重大的变故,我和少白筑了一道线,效死的军士扑在线上,用生命保护玫瑰,她从容地跪地听旨。
查玫瑰叛变圣教,里通外贼,不守妇道,即行处死。
第一卷 第十七章:渔人得利
我的心如遭雷击,不会的,不会的。我被敌人缠住,不能去护她,我大声说:妹妹,不要,不要死!
我听到一个空灵的声音:姐姐,下辈子见。
我转过身,看她把剑插进心房,我伸出手,说:玫瑰,我的好妹妹。
那只免子死了,留下一只迷茫的我,我终究没能保护你。
几只剑划到我背上。
飞霜跌跌爬爬过来:玫瑰,不要死。
她已香消玉陨。
妹妹,我或许该为你高兴。
飞霜说:不弃用刀逼着教主写下诏书,你们不要误会教主。她倒落尘埃,背上有三支蝴蝶镖,我疑心是姑姑的暗器。
面对这样的事件,军队已经无法战斗,我们被迫撤退。我想带玫瑰一起走,没有成功。
我们退到教主宫,宫卫营和四大派已交上刀。
在朝阳殿,姑姑端坐龙椅。不弃趴在台阶上,他肚子破个大洞。脏器拖到外面。袒露的背上腥红枫叶记赫然在目。
我哈哈大笑:妹妹是至死不知谁杀她;不弃永远不明白谁生他。这生生死死如此模糊。
姑姑问:什么意思?
与之相关的人死了,那么秘密就让它烂掉。我告诉你,只是无谓的嗟叹。飞霜是你杀的?
她不听我的话,留着也没用。
如果我没猜错,不弃也死于你手。
姑姑沉默片刻,承认了。
玫瑰对你不构成威胁,你借不弃之手杀她。飞霜阻止你诏令的发出,想挽救妹妹,也遭你毒手。
玫瑰太柔弱,她不属于这里。我在帮她解脱。飞霜违抗我的命令,就该死。她连基本法则都忘了。
我终于看清你了,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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