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满怀期待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地下室门,门上表面光滑细腻,没有丝毫锁孔或机关的痕迹。高兴和阿莫面面相觑,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而另一边,拥有预知能力的陆沉和知晓一切的安乐,却悄悄地守在小院门口,等待着假村长自投罗网。他们盘算着,只要假村长一露面,就立刻将其拿下。
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局面。知道如何开启地下室门的人,反而在小院门口守株待兔;而不知道开门方法的人,只能对着地下室的门叹气,焦急地等待着线索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的心情愈发紧张。这个怪圈究竟会如何被打破?他们能否成功揭开地下室的秘密,将假村长绳之以法?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只能等待时间的检验。
至于安乐和陆沉为什么不帮忙打开地下室的门,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们认为将琴高鱼留在地下室是目前最安全的选择,只要她的状况好转,她自然会自己出来。然而,如果让那个假村长得知情况后逃跑,问题就会变得非常棘手。毕竟,俗话说得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旦让他逃脱,将来恐怕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至于安乐和陆沉为何不协助打开地下室的门,主要原因是他们觉得琴高鱼在地下室是安全的。只要她的状况好转,琴高鱼他们自然会出来。然而,如果那个假村长知悉情况后逃跑了,将会带来很大的麻烦。毕竟,常言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且,趁着现在所有的蛊虫都被关在钟塔内,假村长无法亲自使用蛊虫,所以他才来到琴高鱼这里观察情况。此时的假村长只是一个普通之人,抓住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以后恐怕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在安乐和陆沉等待假村长的过程中,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陆沉开始感到有些无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安乐身上。
“你重生了这么多次,还记得这么多细节,真是不简单。”陆沉轻声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还有,你几乎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没有看到你和任何人交流,也没有看到你拿手机。你究竟是怎么联系到高兴,让他去把老鼠派到密室中的呢?我实在是很好奇啊!”
陆沉的问题让安乐的心中微微一动,他当然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秘密。她沉思片刻,然后巧妙地回答道:“这只是一些小技巧和经验罢了。至于联系高兴的方式,我有自己的方法,不过这涉及到一些个人隐私,我不太方便透露。”
安乐的回答既没有直接拒绝陆沉,也没有透露过多的信息。他保持着一种适度的神秘感,让陆沉更加好奇。
陆沉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他继续追问道:“我不是想打探你的隐私,只是这个过程实在让我感到好奇。你就不能给我一点提示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似乎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安乐笑了笑,她决定稍微满足一下陆沉的好奇心。“有时候,想要达到目的并不一定需要依靠常规的方式。”她意味深长地说,“毕竟我是学了茅山之术的通过一些特殊的信号或者其他不为人知的方法就可以。但具体的细节,比较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制作的材料比较复杂,到时候你有需要,可以提供材料,我帮你制作一个,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和高兴怎么联系了!”
陆沉点了点头,他明白安乐的立场。尽管他的好奇心没有得到完全满足,但他也不想强迫安乐透露更多!
“好吧,我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陆沉微笑着说,“不过,你这样的能力真的让人羡慕,如果我需要我提供什么材质等这件事情了结,你再说,我想给我和你表嫂来一个,毕竟她现在怀孕了,我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她的安全我不放心!”安乐点头同意了!
在接下来的等待中,两人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聊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们的谈话轻松而愉快,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终于,假村长出现了,他们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了眼前的任务上。无论是安乐的秘密还是陆沉的好奇,都暂时被搁置在了一旁。
就在这时,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神情猥琐的老婆婆出现在小院门口,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着。安乐和陆沉对视一眼,心中了然——此人便是那假扮村长之人。原来,这可恶的家伙竟然利用自己仅剩的蛊虫,改变了自己的性别和外貌,企图瞒天过海!不过,好在他们已经洞悉了对方的诡计。
那些具有攻击性的蛊虫,早已被尽数困于钟塔之中,无法施展其威力。而此刻,假村长身上所剩的蛊虫,大多都已失去了战斗能力,比如眼前这种只能让人产生外形变化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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