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在一旁也看了一会儿,有些惊讶,付博刚想说过什么,我朝着他拜了许久,脑袋不断往地下磕着,磕出了血,我连着磕了几下,脸上的眼泪流的越来越凶,好一会儿,在我脑袋要磕在地下时,有一只手挡住了,我手正好磕在他手背上,他抬着我额头,微眯着眼睛看了我许久,他弯腰要碰触我时,我刚想动,他挨在我耳边轻声说:“想见嘉嘉就老实点,听明白了吗?”
他这句话一出,我动作愣了愣,我人最终被他从地下提了起来捞在了怀中。
他盯着我额头的伤口,伸出手将粘在血上的碎发轻柔拂开,他望着我良久,开口问:“我是谁?”
我双眼含着泪呆滞的看向他,他又问:“嘉嘉是谁。”我一把握住他领口。
他看到我反应后,莫名的笑了一声,随即将我抱在怀中,手在我凌乱的发丝上抚摸着,他说:“纪精微,你暴露了。”
他说了这句话,我依旧没动,他抱着我许久,忽然沉沉的笑了出来,随即说:“好了,只要你听话,我会带你去见嘉嘉。”
他将我交给了付博说:“带她去医院检查。”
付博听到后,一把钳住我,对沈世林问:“那顾宗祠那边怎么办?”
沈世林回身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看了一眼,他说:“我想,应该不用我们专门打电话告诉他,他妻子在我手中吧。”
付博听到后,便押着我进了电梯,直接下了楼,之后去医院做各种检查,所有检查报告出来后,他带着我重新进入车内,跟着他折腾了一天,我有些累的靠在窗户上睡了过去,一直到车停下,我立马惊醒,付博将我从车上推了下来,他将我直接推到别墅,一直将我带到沈世林的书房,将刚才所有检查的资料全部递给了沈世林,他坐在沙发上接过后,放在手上翻看了一下,付博在沈世林面前说:“所有检查全部做了,身体方面除了有些营养缺乏,基本上没有多大的问题,神经方面医生说有两种可能,一种,也有可能是受了刺激,导致精神受损崩溃,第二种情况,也不排除是装的。”
沈世林低头翻着,他问:“你认为是哪种情况。”
付博侧过脸看向我说:“我认为是装的,这女人诡计多端,很难说。”
沈世林合住文件夹,抬脸看向我,笑着问:“是吗?”
夜晚吃饭时,仆人将饭菜端到桌上,沈世林坐在我对面,看向我,我并没有动,而是坐在那而像木偶一样,沈世林起身来到我身边,他将牵了出来,抱在怀中,拿起筷子放入我手中,他柔声说:“这不是你最爱吃的菜吗?怎么,不喜欢?”
我仍旧没有动,他笑了笑,将我手中的筷子拿了出来,自己在桌上的碟子内夹了一些菜放入碗内,他说:“没关系,我喂你。”
勺子内装着饭和菜,他递到我嘴边,我机械似张开嘴含住,他满意的说:“嗯,我们还吃一口。”
就这样反反复复,他将一碗饭吃完后,付博从外面接听了一个电话走来,将一些东西放在了桌上,是一些药粒,在一旁说:“顾家的仆人给我们偷偷运了出来纪小姐吃的药,刚才我带她去医院时,拿去医院检查,里面查出大量的adderall,这是一种兴奋剂,专门用来治疗嗜睡症和缺陷多动症的,一点点并没有事,可剂量增大的话,会让人颤抖甚至出汗。”
沈世林静静听完后,他放下勺子后,端起桌上的水杯,递到我唇边,我喝了一口后,他放下水杯后,从桌上拿了一颗白色药丸,放在手上,他说:“谁这么恨她,怕她装疯,为了使她真疯,竟然连药都下了。”
付博说:“不清楚,会不会是顾宗祠?”
沈世林没有说话,而是将那药丸放下,他说了一句:“先把药收起来,到时候有用。”
付博听了,点点头,将桌上几粒药丸收好后,便转身从这里出去,沈世林看向坐在一旁的我说,轻笑着说:“你看,只有待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他抚摸我的脸说:“可惜你太不乖了,总想着逃和背叛我,现在会是这样,怪得了谁呢。”
我没动,他望着我呆滞的神情,笑了笑。
夜晚时,沈世林让仆人将我衣服放在浴室后,便让他们出去,他将我抱在浴缸内,解掉我身上的衣服,他手带着温热的水为我清洗着,他问我:“这样的水温可以吗?”
我只是躺在里面始终没有动,像没有生命的木头,他没有得到我回应,继续清洗着我身体,他洗得非常细致,大约半个小时,洗完后,他用浴巾将我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随后将我裹住,把我从浴缸内抱了出来,便出了浴室,
他将我抱出去后,床上早已经有仆人准备好干燥的毛巾在那里,他为我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这一系列的事情全部做完后,他将我抱在怀中,屋内暖气正好,我靠在他胸口,他手在我刚清洗完光滑又柔顺的头发上抚顺着,他翻着文件,看了我一眼说:“看完这点,我们就休息。”
我的没反应对于他来说习以为常,他似乎也不是很稀罕我有反应,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他翻动着文件的声音,大约几分钟过去后,门外传来敲门声,沈世林放下文件问:“什么事。”
门外传来付博的声音说:“沈总,是我。”
沈世林说:“说。”
付博说:“顾宗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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