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眉梢一挑,手指维持着半弧的动作,他有些诧异的侧目。
在葭音泛红的耳朵下,江砚与露出一丝笑意。
“这么敏”
葭音瞠目,动作极快。她猛地堵住江砚与的唇,嗔怒:“闭嘴!”
笑意渐渐扩大,江砚与又重新低下了头。
葭音面红耳赤,但力气比不过江砚与。
江砚与为葭音脱下鞋,又替她重新穿鞋。
葭音不忍直视的侧看脸,下一瞬,葭音踩进了柔软的触底。
她回神,见到那只粉色的兔子。
愣了几秒,葭音开口:“大了。”
江砚与看了眼,手指在葭音的胎记上摁了下,道:“是有点大了。”
他又说了句不过:“记住了,以后不会买错了。”
葭音鼻头一酸。她踩了踩,很舒服,是女孩子会喜欢的:“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忘了。”
回到怀清的这一年,江砚与一直是这样的。
他准备了好多,准备着葭音的回来。
看葭音又要哭鼻子,江砚与拨弄了一下兔子耳朵:“再哭耳朵也变长。”
葭音今晚接受的信息已经很多,说实话,她还没有完全消化。
对于消失的这五年,两人都有些避而不谈。
葭音扯着嗓子,拽住江砚与的手。
情绪激动后太阳穴像是有一个小锥子在钻,虽然不是不能忍,但就是有了人撑腰。
“江砚与,我头疼。”
江砚与顿住,熟悉的语调像是回到了之前。
在练琴回家的路上,葭音经常也这么勤奋的跟江砚与撒娇。
江砚与哑了嗓,他望着葭音依旧澄澈的眼睛,忽的笑了。
“我给你揉。”
江砚与的公寓虽然地方不小,但东西却不是很多。
好不容易给葭音找出一点感冒药,江砚与害怕葭音生病,看着她皱眉喝了下去。
对于今晚上葭音谁在哪里的问题。
他把葭音带到了次卧门口,又停了脚步。
他眼中似乎有了点纠结,忽然改口:“我的房间大一些,今晚你住在我那里把。”
葭音嗅出一丝不对劲。
“怎么了?里面藏东西了?”
“没有。”
葭音奇怪:“没有你为什么不让我进。”
江砚与脸上出现一种说不透的情绪。
她自己摁下把手,直接要走进去。
江砚与只是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阻拦。
葭音还在想江砚与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下一秒便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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