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值得吗?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你的男朋友吗?”程飞问。
李婉儿苦笑:“我不知道值不值得,但我知道这个工作机会来之不易。”
“所以工作时我比别人都更努力,只有这样我才能早日在大城市里扎稳脚跟。”
她声音颤抖,低声说:“我知道我对不起我男朋友,每当独处的时候,我的内心都在拷问自己。”
“所以我加倍对他好,才能缓解内心的谴责。”
李婉儿通过身体换来了工作机会,程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她。
也许正如她所说,她和牧云笙只是各取所需吧。
程飞叹了口气,问:“你和牧云笙之后还有联系吗?”
李婉儿脸上一红:“牧云笙女人很多,他很少联系我,之后只联系过几次。”
终于,程飞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从牧云笙口中听说过其他女人的事吗?”
李婉儿摇了摇头:“牧云笙很少提起外面的女人,反而经常提到自己的老婆何美玉。他说他很爱自己的老婆。”
李婉儿的话让程飞感到无比讽刺。
牧云笙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却说很爱自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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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咖啡馆内,李婉儿语气平缓,继续说着:“牧云笙说他今天的成就,全都归功于他老婆。只可惜,她不能生育。”
“他们夫妻俩年纪加起来都有一百岁了,却没有一个孩子,导致感情越来越淡。他找这么多女人,一方面是因为寂寞,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有女人能为他生个孩子。他打算等孩子出生后,把孩子带回去,或许这样能让他们夫妻的感情回到从前。”
牧云笙的想法真是异于常人,让人难以理解。
他就那么肯定,何美玉会接受他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随即,又想到苏梦肚子里的孩子,程飞的拳头不由得握紧。
他不相信苏梦会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
程飞定了定心神,接着问:“所以他也希望你给他生孩子?”
李婉儿点了点头:“他是有这个打算,但每次事后我都偷偷吃了药。”
程飞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给他生?如果你怀了他的孩子,不是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吗?”
李婉儿淡淡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要一个工作机会,不想成为依附男人的女人。而且,我也爱我的男朋友。”
听到李婉儿说爱男朋友时,程飞眼神恍惚,仿佛看到李婉儿与苏梦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苏梦说爱自己时,难道也是这样的心态?这个念头让程飞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程飞苦笑着问:“你听说过苏梦这个名字吗?她是不是也是牧云笙的女人?”
李婉儿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我没听牧云笙提起过苏梦。但有一次我们一起吃饭时,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名字,就赶忙走出包间去接电话了。在他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出包间时,我听到他叫了一声‘小苏’。”
李婉儿看着程飞,低声说道:“接完电话后,他就先行离开了。我也不清楚这个‘小苏’,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苏梦。”
程飞问完了心中的疑问,但仍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李婉儿的话,无法证明苏梦和牧云笙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倒是从李婉儿的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牧云笙的隐私。
程飞不甘心,想了想,对李婉儿说道:“如果牧云笙再联系你,我希望你帮我套套他的话。问问关于苏梦的事情,特别是牧云笙和苏梦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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