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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一切,跟着一个外门小修士,进到隐仙宗的绝辅,躲过几波神识探查,才偷松一口气。
他庆幸在外面的时候没有搜魂,要不然,就凭那些打量过来的神识,只要有丁点察觉,今天的事,都要砸在手上。
他化成一缕细风,顺着来来往往的人,往之前打听到的授法殿去。
这里是所有外门弟子最常呆的地方,据说严星舞不仅喜欢这里混,还喜欢现场跟人切磋。
三千城近些年飞升的仙人,似乎都喜欢跟人切磋,卢悦定然是暗教了小丫头,让她在战中成长。
隐仙宗的授法殿外面看着不大,不过内里却刻了无数空间法阵,分隔成一块块,由不同的讲法执事,为外门弟子们演示道法。
这一点,就比逍遥门先进多了。
幻成严星舞的早早,对此非常好奇。
残剑峰对逍遥门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拜师的时候,就知道了。
可是曾经的承诺,被她自己扔了,虽然理由充分,却总有一丝丝小愧疚。现在难得看到能借鉴回逍遥门的好办法,当然要一个一个地体验。
所以,这几天,隐仙宗的太平无事,只是因为她一直呆在这里,没出门罢了。
授法殿内,有长老看着,有讲法执事看着,有随时抓闹事的刑堂修士在,谁敢随意动手?
各方接下任务的人,包括鲁六丁,这几天,都非常无奈地跟着她在各个法堂转。
风、雷、冰、金、木、水、火,土……,其衍生的各种道法,有些跟逍遥门的差不多,有些又独具一格,早早想把它们都记下来,将来用传界香传到逍遥去。
对那些跟着她,却越来越不耐烦的人,只觉好笑。
……
“师叔,那小丫头,是不是特意吊那些蠢蛋的?”
终于,偷着观察她的丘善搏也忍不住问庞远了,“现在不要说她了,连我都知道,有哪些人对她心怀歹意了。”
小弟子们之间的事,他真没什么耐心,只希望,早点打早点完,把该弄的人,都弄得差不多了,鲁六丁,也就能排查出来了。
可恨,她天天这样吊着一堆人,而鲁六丁到底是在这堆人里面,还是隐藏得更深,他和师叔,都不知道。
“随她。”
庞远盯着镜光阵,眉头稍皱,他倒是希望,是小丫头用听课的方式,吊着那些人,授法殿到底更安全。
可是,不知为何,他从她偶尔瞟出去,那似笑非笑的眸目光中,看到了另一种特别的危险。
“善搏,你是不是又忘了,她是卢悦的徒弟呢。”
丘善搏脸上僵了一下,他怎么可能忘记?
卢悦和苏淡水同出一门,那个人,之前可是把他虐得要死要活,在天下人面前,丢尽了颜面。
“这些小鱼小虾,抓起来没意思,若我所猜不错的话,她恐怕也在等,等鲁六丁。”
严星舞在隐仙宗三年,庞远其实一直都有关注。
最起码小丫头挑人神经,三天两头跟不同的人打架,这本事绝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脑与体同行,不停地试炼她自己,隐仙宗数十万弟子,可没几个人。
“敌不动,她不动,她不动,我们不动。总之,你看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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