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年直接把他跟另一个人塞进车里,我也骑着那辆摩托车,先骑回到了家里面。
到家之后,我们把这两个人捆在了椅子上。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村子里是谁给王晨做的最后一顿饭?”
张万年走到他们跟前,先平静地问了一遍。
但这两个人全是浑人,一副死不张嘴的样子,就冷笑地看着我们,好像笃定我们不敢杀人。
我们确实不敢,可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嘴硬下去。
江雨欣望着这两个人,突然问我:“家里有不用的毛巾吗?”
我说有。
紧接着,她让我去打两桶水回来。
我瞬间明白她想干什么,立马提着两个水桶出去,从井里打了两桶水回来。
江雨欣对我说:“一会儿你把毛巾打湿盖在其中一个人脸上,然后把水往毛巾上倒,看他能撑多久。”
说完江雨欣又看着刚刚调戏她的那个人,笑道:“一会儿你要是感觉自己快死了,就拍打左手,我们可不想闹出人命。”
那人竟还笑得出来,说:“这不就是国外用来审讯犯人的手段吗,一般人撑不了多久就会招供,我倒想试试我能撑多久。”
江雨欣摇头:“没文化就多读点书,这是明朝东厂发明的一种刑罚,它还有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叫‘雨浇梅花’,我倒想看看你会不会求饶。”
说完,张万年走到这个人身后,用双手固定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我打湿毛巾,直接盖在他脸上,随后把水桶提了起来,往毛巾上倒。
这种刑罚一般人根本撑不了多久,就算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能撑十多秒就是极限了,因为这不光是闭气就能撑过去。水会流进鼻子里,造成鼻腔呛水,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呼吸,把水从鼻腔里逼出来。
可是当我倒完一桶水之后,这个人根本一动不动,身体更没有本能地挣扎,也没跟我们求饶,连我都有些佩服起来。
这期间起码过了将近一分钟。
“这小子硬骨头啊,有点本事。”
张万年也咋舌起来,让我继续浇他。
我连忙提起第二桶水,继续往毛巾上倒。
直到第二桶水倒完,这次我还刻意延长了时间,倒了一分多钟,他仍旧不动,也没跟我们求饶。
我顿时有些头皮发麻起来,这小子是人吗?
此时连江雨欣都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敢相信:“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撑这么久,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张万年连忙掀开这人脸上的毛巾。
只见他猛地睁开眼,挑衅地冲我们笑了起来。
“继续啊,要不要再去接两桶水?”
张万年愣了起来,突然伸手去摸这个人的脉搏,又去摸他的心跳。
“他没有脉象……”
“也没有心跳……”
说着,张万年转头看向我和江雨欣:“我们中了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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