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砚书本就是瘫子,再有个被休的母亲,你那几个孩子,都想打光棍儿不成?”
许氏面色一沉。
“既如此,那陆景淮也别想进门!”
许氏语气带着几分狠厉。
“再有半年便是秋闱,陆景淮一个肮脏外室子身份,便永远见不了光!”
陆信承眼皮子猛跳。
“许氏,我好意求你,给你个恩德,让你做景淮的嫡母,你不要不识好歹!”
“景淮有大才,被惊鸿书院院长收做关门弟子,他将来是要入朝堂的!”
“你休想误了他!”陆信承极其看重陆景淮。
陆信承想到朝堂中隐隐的猜测,眼中便流露出一丝狂热。
三元及第。
太子少师。
那将是多大的荣耀啊。
陆信承光是想想,心头一片火热。
“想要我为你的嫡子腾位置,想要砚书换世子?那便拿出诚意来!”
“否则,大不了全家烂在这侯府里!”
许氏眼中沁出丝丝血迹,俨然恨到了极致。
“你骗我十八年,从未真心待我!!你不配做四个孩子的父亲!”
“你若想陆景淮进门,那便逐我们出门,开祠划名,写断亲书,正室连带着世子之位,给你便是!”许氏咬着牙看向他,眼中满是狠意。
“胡闹!”
“你做梦!”老太太第一个反对,当即暴怒。
“他们是我陆家子孙,你休想带走!你要走,一个人滚!我陆家子孙,与你无关!”自古以来,女子和离,就没有带儿女离家的。
老太太虽喜欢陆景淮陆景瑶,但哪个老人不喜欢子孙满堂?
她更不愿让许氏称心如意。
陆信承更是叹了口气:“芷娘,你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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