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饶待徐太医离开后,这才懒懒的吩咐珍珠。
“往后每隔一月便去太医院问徐太医拿些化淤的药膏回来。”
今日徐太医是在她的做戏下才冲动说出这些话,想要对方真正的为她所用,还是要慢慢来。
不过既是开了头,那后面便容易许多,只要继续保持这可怜的形象便可。
珍珠一边轻柔的为姜月饶擦着药,一边轻声应下。
另一边。
徐太医回到太医院,他将自已翻涌的心思平复后,便吩咐跟随自已的小徒弟:“往后若是含凉殿中的宫人过来,你便立刻通知我。”
姜嫔娘娘在深宫无依无靠,难免受人暗害,他身为太医院的太医理应如此。
小徒弟有些惊讶,却依旧点头应下。
他跟随师傅已有五年,这后宫内争斗并不少,想要拉拢师傅的也有许多,但师傅从未站过队,眼下师傅却提起了含凉殿。
想来师傅是有了打算,只是那含凉殿的主子家世卑微,听闻还是个任人揉搓的软柿子,当真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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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周身都透着威严的天子端坐在桌案前,正处理着桌上的奏折,谁能想到这般冷漠而严肃的天子,在半个时辰前行径孟浪又骚话连连。
淡漠声线响起:“朕记得库房内还有好几块波斯国上贡的珊瑚?”
王德全躬身答:“回陛下,奴才记得是有几块的,珊瑚价值连城,波斯国也并非年年上贡,那些珊瑚陛下也仅给过西太后一些,剩下的都留在库房中。”
后宫之中想要珊瑚的嫔妃可并不少,但陛下都没给过。
“取一些出来,按照姜嫔手腕上的手钏做一只出来,在找时机换下来,”闻人凛吩咐着,他批阅折子的朱笔并未停下。
姜嫔为人纯善,并不像其他后妃那般攻于心计,她身后并无任何势力,也得自已喜爱,目前来说也是最适合的人选。
即便以后自已没能顾得上她,她也能在这后宫之中立足,至少能够不受人欺负。
王德全听了天子的吩咐,心中顿时一惊,随即赶紧应下:“奴才遵旨。”
看来陛下对姜嫔娘娘已不仅仅是喜爱那么简单了。
“灵妃的助孕药记得盯紧些,莫要出了岔子,”闻人凛的声线染上几分冰冷。
王德全低声应下,心中对天子的决定多了几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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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
后宫对有关姜嫔的传言很快便销声匿迹,不再有人敢私下议论此事,一旦发现那多嘴的宫人王德全便亲自出面将其送入掖庭。
各宫的嫔妃也都三缄其口,生怕惹祸上身。
那日荣贵人可是在花厅跪了一整日,直至天色完全黑下后,陛下身旁的公公才来叫其离开。
听说荣贵人跪得几乎昏厥过去,是被抬着出花厅的,回去后便发起了热,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灵妃倒是感觉良好,那日陛下虽重罚了荣贵人却并未波及她,这说明陛下确实是喜爱姜嫔,但绝越不过她去。
而姜嫔那般懦弱,完全不足为惧,倒是西太后对姜嫔的态度需要好生留意,她与西太后虽是姑侄,但她若是一直怀不上皇嗣,对方难免会有异心……
永寿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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