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走了刘琰还处于懵然中,曹纯有些无奈:“我家知道是你运作,别怪他,职位太关键怕有人乱嚼舌根。”
“少接触他对你有好处。”曹洪走过来解释,到底不似曹纯,讲起话语气显得很生硬。
刘琰明白其中道理连连点头:“坦白说我不该来。”
“怎么说?”曹纯虽然有些头绪,可还是想听听刘琰如何解释。
“我不敢和军队接触,这是忌讳。”说完刘琰神色黯然,既无奈又难过。
曹纯嗯了声表示理解,曹洪却满脸不以为意:“你和丁冲不一样,你也别怕,指摘你就等于指摘我俩,谁有那么大胆子!”
“可我是赵司徒的人啊。”刘琰说完,曹洪曹纯两人都愣住了,这事不是没想过,两人自然无所谓,可对刘琰就不利了,被人讲究居中牵线搭桥,追究到最后倒霉的还是刘琰。
“关键还是我请客,这就讲不清楚了。”刘琰盯着曹洪神色委屈。
“待怎样?”曹洪也就随口一问,刘琰立刻来了精神:“你请客就该你付账,我是被动赴宴谁也说不出什么。”
曹洪算是听明白了,绕了一圈感情是舍不得割肉啊,一面怒吼一面快速踱步,顺手抓过一名美女连亲带啃,过完瘾高声叫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曹纯明白刘琰只是开玩笑,低头沉吟一阵才开口:“恨我等吗?”
“与你们无关。”刘琰眼神中狠厉一闪即逝。
“想做什么吗?”
“我不敢。”
曹纯轻轻拍打刘琰手背:“听我的,什么都不要做,万事好说。”
刘琰满脸不忿握紧酒杯猛灌一口:“装傻挺难的,真不如军中,起码没人背后算计。”
“军中也有算计。”
“那不一样,我敢将后背托付给伙伴,那是绝对的信任,不用任何代价。”刘琰一口喝干残酒,眼圈泛红:“不似这里,肮脏臭水坑,就他妈知道占我便宜。”
曹纯莫名有些感动,同样一口喝干烈酒:“可惜你跟了赵温。”
“跟你你敢要啊?”
曹纯立刻摇头:“若没那事我就抢你,现在不成了。”
刘琰白了眼曹纯,兀自灌酒不停:“瞧着吧,我早晚踩着那父子俩上去。”
曹纯抢过酒杯不敢让刘琰再喝了:“跟别人可不许乱说!”
刘琰抹了把眼泪夺回酒杯:“知道,这不是跟你讲嘛,平日憋的难受。”
“你俩嘀嘀咕咕什么呢?”曹洪绕了几圈回来,打开酒瓮瞧了瞧:“小样儿挺能喝呀,什么趣事讲来听听。”
“司徒强悍尚书粗长,前出后进推磨流浆。昼去夜来欲求无度,逢迎唱和世道无良。”说完刘琰面色凄苦,捂住脸轻声抽泣。
“我呸!”曹洪回身狠狠啐出,抬手指着门口嚷道:“你为他家好却驱逐你,两个瘪孙只图占便宜当不得丈夫!”
“你没得选。”曹纯话音刚落引起曹洪不满:“要我说就该趁机转投他门,我看司隶校尉部就挺合适。”
“合适个屁。”曹纯神色不屑:“切勿被人误导,忍耐,且忍耐一时。”
被自己人戳穿,曹洪笑笑并没在意,伸手拉起刘琰就走:“找个地方咱俩唠唠。”说完看向曹纯一脸郑重:“放心只谈正事,哥哥我晓得轻重。”
角落里左右无人,曹洪单手撑墙啧啧开口:“面相算凑合,就是身板太高不合胃口。”
刘琰背靠墙壁同样一脸痞色:“确实够壮,就怕是个蜡抢头儿。”
曹洪甩手拨开下身柔荑,眼前这位跟婉约完全搭不上边儿,他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对痞子提不起兴趣,模样再漂亮也不成:“知道东西送哪去了吗?”
刘琰小嘴撇到耳根充满不屑:“傻子都知道去了幽州。”
“我说你像个女人些好吗?你这样我很别扭。”曹洪说完等了一会儿,摇头丧气开口:“罢了,还是方才那样吧,正儿八经啊,你哥是个啥样人?”
“军阀。”
曹洪收回手臂若有所思:“不能吧。”
“是公孙瓒,又不是公孙瓒,别想着他趁两方决战打冀州。”
曹洪摆手表示没那个意思:“不用他打冀州,两不相帮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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