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满足,如果朱烈斯肯要他的话。
‘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再做这种事了,即使我要求,你也……’
‘偏要。除非你不喜欢。’
‘……我、我喜欢,’或许是这话太难堪了,朱烈斯拉起毯子遮住了脸,‘真的喜欢,那种感觉很舒服……但这太委屈你了。’
对了,就是这样。克莱维斯满足地想,朱烈斯对这种事认识不多,他以前读的古典小说里,只有弄臣或是奴隶才会做这种带有屈辱性质的事,所以他才舍不得自己为他这么做,并对此感到内疚。但朱烈斯没有提起罪恶或肮脏之类的话……或许在亲身体验之后,朱烈斯才终于体认到这是情人间亲密的举止,只要对象是那个‘对’的人,就没有什么好肮脏不肮脏的……
清晨六点半,朱烈斯睁开眼睛。原本他神色正常,一见到克莱维斯的脸,两颊又胀得通红。
“……你血压又高了吗?”
“去你的。”朱烈斯小声地骂了一句,随即搂住了克莱维斯,让克莱维斯送上了自己甜蜜而缠绵的早安吻。
“喜欢昨晚我那个特别的‘吻’吗?”
朱烈斯表情僵硬、神色古怪,吞吞吐吐好一会,突然间牛头不对马嘴地开口,“克莱维斯,你是属于我的。”
他半点违拗也没有,“那当然。”
“全身都是属于我的。”
克莱维斯微笑起来,“你还没睡醒?连这也要强调。”
朱烈斯尴尬地别开视线,低着头从他身边离开。
“朱烈斯?”
他回头一笑,“我去洗漱。”神色说不出的温柔。
直到朱烈斯出门之前,脸上一直有着淡淡的笑容。趁着他上运输舰去接受治疗,克莱维斯又回头睡了个回笼觉,其间一直思念着这个笑容。等他好好补了眠、下楼吃完早餐之后,才用通讯仪联络了医官海格拉斯。
“你答应今天要给我汇报的,现在可以过去了吗?”
‘已经差不多了,克莱维斯大人。不过……朱烈斯大人仍想要处理公务。’
“昨天我说过了吧?没有人躺在病床上还忙这个、忙那个的。你从运输舰那里替我拦住,把所有找朱烈斯的事都转过来给我,就说是我的吩咐。”
‘有您这句话就好办了。’海格拉斯心满意足地答应下来,‘那么,我在医疗运输舰等您。’
克莱维斯顺手替朱烈斯接手处理了一些很琐碎却很繁杂、啰唆的事,忙了好一阵子,他才终于能清闲下来,命人备车准备前往医疗运输舰。
希望能听到好消息。
◇
朱烈斯脑中确实有一块极小的瘀血,那是他前一阵子不断吃苦头的最主要原因。
克莱维斯比对着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图片,简直找不出所谓的瘀血在哪里。海格拉斯用笔轻轻在左边那张的某个地方一点,“是这里,”图片上朱烈斯的头比他本人的大了两倍,但那一小点阴影所占据的面积还是极微小,“经过这几天的治疗,中午拍摄的这张,”海格拉斯又指着右边那张图的同一个位置,“已经看不见那块小阴影了。”
“居然是这么小的东西……”
海格拉斯没有多说什么,突然改变了话题,“克莱维斯大人,我有件事想请求您。”
“怎么?”
“……或许是年纪大了,我对医官的工作已经感到倦怠了。或许是今天……我就会正式向朱烈斯大人提出卸任的要求。”
克莱维斯沉默了一会,“是因为这次朱烈斯受伤的事件吗?”
海格拉斯深深叹息,没有正面回答暗之守护圣的提问,但克莱维斯还是能看得出这位年迈的医官那种深刻的无力感。
“如果不嫌我多事的话……海格拉斯,一会我很乐意替你介绍王立研究所的负责人,帕萨。”
“克莱维斯大人?”
他没有回答,探头朝朱烈斯接受治疗的舱房望过去,“朱烈斯呢?”
“朱烈斯大人刚接受过一次药物的注射……中午我为他做了外伤的治疗,您知道的,朱烈斯大人的前额有一块小疤痕,那伤痕很轻易地就能去除掉,但打上去的反中质光线会刺激痛觉神经……”
“会痛?”克莱维斯立刻反问。海格拉斯应该知道朱烈斯有多怕痛……
“所以,特别为朱烈斯大人注射了药剂,好让他入睡。”海格拉斯解释着,“不过,现在大概也快醒了。”
克莱维斯随着海格拉斯进了朱烈斯接受治疗的舱房,朱烈斯确实已转醒了,看见他们进来,也只微微点头,药剂的效力显然还未过去。海格拉斯交待了几句,便向他们告别,退出了舱房,克莱维斯替他关上了门……同时顺手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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