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远处,在不停的回应着,“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好像他们也同意了一样。
晚上夜里回到家里,车熄了火后,于诺依然留了下来,她开始默默的收拾着我的行李,知道我要走了,虽然不舍,但是还是从容的在那里一件一件的拾到着,一副贤妻良母的表情。
这回带的,有她给我织好的毛衣、毛裤,以及——毛裤衩
前面那块还是加厚型的,多了一个垫儿。
。。。。。。
这玩意?我有些惊讶,问穿着用来干嘛?
她红着脸说,听说你们步兵总是练潜伏,一趴就是一整天,冬天的时候也是,到时候穿上这个,保护重要位置。
……
我听完,也是一个大红脸,这家伙现在都这么不避讳了吗?
她还给我准备了几条烟,叮嘱回去给战友们发,别小气。
最后,把没收的那个本子塞了进去,幽怨的扫了我一眼说“我没复印,你还是拿着原版吧”
“噢”!我装傻,然后不长大脑的问:“你不打算学啦?”
“还是还给你吧,也许你拿着这个学才能有感觉,进步神速。我没那份心情,拿着她越看越不愿意学习,还不如自己听会歌儿呢”
。。。。。。
我知道这家伙话里有话,但是现在这东西能物归原主,总还是好的。
我稀罕的把本子放在了包的最底层,她白了我一眼,直接薅了出来,然后回屋找了一个黄绸子,包了起来再放里,咬着小牙说:“这才算珍贵,留着吧”
“还有包装呢”,我那天好像傻了,大脑短路,丝毫没看出来,这会儿我的屋里已经充满了酸味。
“兵痞子”,是她叫你的吧?于诺突然问了我一句。
我吓了一跳,知道这又是谁出卖了我,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然后用手抓了抓额头,缓解一下尴尬。
“她为啥叫你痞子?你对人家做什么了?”她瞪了我一眼
没有没有,可能就是觉得我流氓气多了些吧,我紧忙解释。
她没怎么搭理我,还是自己在那收拾着我的行李。
在楼上,我爸我妈也在那合计,他俩现在对我的去留和日常打理,已经完全放手了,所以今天这点东西,只有于诺来操心,他俩才不管呢。
他俩的小九九是:以后他们负责关心于诺,于诺负责关心我,革命分工重新划分。
这两个老没良心的。
待于诺走后,我才欣喜的把那个小本子掏了出来,想看一看,结果看了之后,才知道这家伙为啥把东西主动还给了我。
本子里每页空白的地方,都粘了她一张小照片,各种角度各种形状各种表情各种服饰的都有。
剪的那叫一个巧,笑的那叫一个悄,位置放的那叫一个好,效果那叫一个妙。
而且还有一个小字条,上写着:“陆朝天,你必须知道,我也是很小气的,不管你不是放纵你。另外别想把照片弄掉,我用了最强力的胶水,除非你这本不想要了,否则就好好的保存吧,没事多翻翻,长长记性”
最后一页,还是一个清晰的唇印——于诺的
这让我当场就傻了,这东西拿回去了,如果钟雅宁管我要,怎么还呢?
不还的话,放在连队的留守包里,那扑克牌式的照片,又多了一副扑克牌,估计部队点检的时候,我又得成新闻。
问题是我现在是班长陆朝天,不是屌兵陆朝天。
咱家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中国第一批一级士官,得维护形象,平时严肃着呢,哪能经的起这种桃色新闻翻炒。
本来那帮没屁隔了嗓子的人就爱吃瓜,如果发现这个本子,估计连鹅叫都会有了。
于是,我悄悄的把小本子掏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我的柜子里,以为万事大吉了。
结果待归队返程的时候,掏包时又发现了这个东西,被妥妥的放在了我的包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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