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翹知道她要來,早就在辦公室候著她了。
“讓我瞅瞅,是不是鼓起來了?”兩人一見面,周翹就笑著去摸她的小腹。
她拍了下周翹的手,“也就幾天的事兒,哪會這么快!”
“聽說沈毅去謝家見家長了。”周翹關上房門,“他對你那個小姑子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樣折騰下去,遲早要出事兒。”
溫瀾神色凝重起來,“謝家沒有一個好東西,沈毅真要惹上謝簡寧,以后想脫身都難。翹翹,找個時間好好和沈毅談談,讓他趕緊抽身。”
“昨天聽說他要去謝家,我就提醒過他,可他不是一樣去了么。”周翹無奈聳肩,笑了聲,“他真要娶了謝簡寧,你們這四角關系可就熱鬧了!”
“一定要替我告訴他,別再和謝家人來往了。”溫瀾長長嘆氣,“他聽或不聽,你都要替我勸勸他。”
“我盡力。”周翹心疼地摸了下她的頭,“你這苦日子什么時候到頭!謝渣渣都把姓程的捧成電視臺主持人了,得砸多少錢啊?”
這話正好戳在溫瀾的心窩上,清亮的眸子立馬黯然失色。
周翹沒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繼續道:“謝渣渣不光渣,對你還摳搜搜的,再過下去有意思嗎?”
“和誰過不是過呢。”她敷衍道。
周翹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時敲門聲響了,是前臺。
“翹姐,那位叫溫瑾胤的先生又來了,說要見你。”
周翹拉下臉來,“不是早就和你們說了嗎,只要是他來,就說我不在。”
“可溫先生說看到翹姐的車在停車場,篤定翹姐在公司。”前臺小姑娘一臉為難。
“車在,人就在嗎?”周翹瞪了前臺一眼,前臺立馬識相地下樓。
溫瀾把門關上,小聲說:“溫瑾胤大喪在身,又動邪念了。”
“我不喜歡老男人。”周翹一臉嫌棄。
溫瀾和她開起玩笑:“溫瑾胤今年三十八,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黃金年紀。”
“我才二十三呀,妹妹!”周翹捏了下溫瀾的臉,紅著臉說,“三十八歲,對我來說就是塊不可雕的朽木了。玩不動了!”
“你和趙歡新婚燕爾的,悠著點,別玩過了。”溫瀾提醒周翹。
此時的溫瀾,想起了和謝宴聲結婚后的第一個月。
謝宴聲不分白天夜晚地纏著她,剛開始那兩天,她每次都是哭著從床上下來。
謝宴聲會耐心地哄她,以至于她生出了和他好好過下去的心思。
“是不是想起你的新婚蜜月了?”周翹深笑著問,“謝渣渣也就那么點可取之處了。”
“不說他,說點開心的,大家都盼著放年假呢,什么時候發年終獎?”溫瀾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口。
“別人催,你也催呀,你又不缺錢花!”周翹笑著指了下電腦屏,“財務已經出賬了,等我審完就發。今年,又是你最多。”
“你怎么知道我不缺錢花,今年還指望著這筆年終獎出國呢。”溫瀾說著就一陣心酸,想起了遠在異國他鄉的季敏心。
她已經八年沒見過季敏心了。
溫瑾胤把季敏心送走的時候,她才念高中。
那個周六和往常一樣,天很藍,風很小。
當她去療養院看季敏心的時候,才知道季敏心被溫瑾胤派人送出國了。
她和季敏心連句道別都沒有……
“出國?和謝渣渣去國外度假?”周翹問。
她心口堵得慌:“我一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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