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切手术,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妈她没法咳嗽了,所以要做个气切手术帮助她把痰咳出体外。”
肖遥虽然还是很懵,但她还是对着肖大福肯定的说道,“我们对于这些也不懂,医生是专家,他说怎么治,我们只要支持他的决定就好。”
肖大福回答,“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几点的车?”
“晚上十点。”
“好吧,那你们注意安全。”
“好。”
结束通话,肖遥和肖悦才将头凑在一起,在小红薯上搜索着气切手术。
一打开,图片上全是一些病人做完气切手术的照片。
以及病人家属分享的病人康复过程。
两人心情忐忑不安的看着一个个活生生的例子。
随即她们又搜索了脑出血患者的真实康复情况。
好似现实也并没有她们所期待的那么明朗。
轻则半边瘫痪,重则植物人,只有非常罕见的人,才能恢复到能自己照顾自己。
她们不死心,又搜索了同为左丘脑出血手术57岁左右的病患,结果依旧如此。
越看越焦虑,越焦虑越搜索。
眼见手机中的电量渐少,肖遥索性提议道,“要不~我们随意找家店,点个豆浆什么的,坐着将手机电充满?”
肖悦收起手机,点头,“好,不然这点量也支撑不了我们坐到下一站。”
晚上七点。
肖遥肖悦拿着充满电的手机,手持着身份证进了车站等候厅。
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少,大包小包的奔向远方,明明是极其热闹的场景,肖遥却看着窗外渐黑的天空,伤感起来。
人生第一次到边疆那么远的地方,不是去旅游,而是为了生病的家人。
手机铃声响起,肖遥拿起看了看,是堂姐打得视频通话。
她犹豫了一秒,还是任凭它响动。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没响了,可是身旁肖悦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依旧是堂姐打来的电话。
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堂姐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肖遥心一横,索性打了回去。
当然,只是普通的电话而已。
“喂~姐,你有什么事吗?”
“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g市。”
“我刚刚给二叔打电话,他的声音闷闷的,是不是感冒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因为我问他二婶呢,他沉默不语。”
肖遥眼中泛着雾气,口水也在不断的翻涌。
明明他们一家人都说好了,妈生病的事情暂时保密,等她情况好点再逐一通知亲友。
可是在堂姐的询问之下,肖遥还是不争气的落了泪,“我们现在在g市火车站,我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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