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不了解他,可现在再次去看这个男人,我发现我还是捉摸不透他眼底到底盛放了一些什么样的情绪。
婆婆见我睁开眼,立马从沙发上拿了一个靠垫塞赶忙塞到我腰下,他视线又像放在我身上,又像没有,扑捉不定。
我只能随着婆婆塞靠垫的动作艰难的躺在床上,等我们两人以一个高一个低的距离相互对望之时,我终于慢吞吞,又好似久违了一般,喊了一句“小叔叔。”
乔荆南没有应答,而是从我身上漠然撇开视线,看向婆婆道“医生和您说过他们现在身体状况吗?”
站在床边的婆婆回身“说过,说金平只是在车下擦破头了,卿卿身体和孩子都无恙。”
乔荆南听了沉思许久,对身后的助手说“联系国内最好的医生。”
助理问“乔总,是专于哪一方面的?”
乔荆南说“产科。”
我放在棉被内的手无端收紧,婆婆立马走了过来,受宠若惊道“郝医生的面可是一面难求啊,荆南,嫂子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了reads();。”
乔荆南说“我先去看金平。”
乔荆南说完这句话从始至今没有看我任何一眼,从房间内走了出去,婆婆将乔荆南送到门口,门关上那一霎那,婆婆满是欣喜的说“郝医生医术可是出了名的能够让孕妇起死回生,卿卿啊,婆婆怀孕当年可没你那待遇,连去产检都是在医院排了好久的队,哪里像你一进来就是特殊病房,还专门有护士全程服侍,更别说请千金难求的郝医生来保胎了,这次多亏荆南的帮忙。”
婆婆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话,我都没怎么听,现在自己的感受像是水咽过喉一般,我将脸埋在枕头内对婆婆说“我累了,想睡觉。”
婆婆为我将窗户口的窗帘拉上“你睡,你睡,婆婆为你将窗帘拉上,就出去看看金平。”
我脸埋在枕头内,眼角的眼泪像是决堤了一般,无论怎么忍都收不回,直到房间内婆婆的碎碎念消失后,房间才彻底安静下来。
我将脸颊处的白色枕头死死捂住脸,仿佛要掩住他刚才那冷漠的一眼一般,我早该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这个孩子是我们两人之间一张结界,一切都回不去了,他还是他,我还是我,隆城真是一场梦。
空荡房间内只有歇斯底里的哭声。
我哭了好一会儿,房间内的寂静夹杂着门外的嘈杂,我红肿着双眼从枕头内抬起脸,看向病房门处,门口站了一个男人。
他站在那里,正面无表情看向病房内的我。
我死死捏住被角,闷着声音,半响才从喉咙内挤出一句“孩子是金平的,我会留下。”
他站在门口,声音冷静又没有起伏,非常平稳问了我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带着哭声说“告诉你又能怎样?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也从来没有可能在一起,现在我有孩子了,更加。”
我迟疑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我们都忘了隆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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