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顾,到了我这里就别那么客气了。我今天就是想了解了解你们的真实情况,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顾雨舟心想,你不使坏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哪里敢奢求你帮忙,有你帮忙,我们宇洲集团还能有个好。
心里想着,嘴上却依旧充满客气和谢意。
“谢谢您的关心,这段时间,我们的确出了一些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银行断贷带来的资金紧张问题。”
“噢?银行怎么会突然断贷?现在经营有什么困难吗?前几天不是都传你们已经发不起工资了吗?最后哪里来的钱?”项应诚对宇洲的情况看来了解的还真不少。
“项市长,您是不知道啊,我最近可是成了现实版的杨白劳了,天天被逼着要钱,您是不知道我们的那个财务部部长,我现在一见他,我就头大,见了面从来没有二话,就两个字给钱。在外人那里,我是打肿脸充胖子,不敢说实话,可是到了您这里,我得实话实说,最近我们干的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的事情,我不知道您听说了没有,我已经把名下的房产都抵押出去了。唉,项市长啊,这些都是权宜之计,又哪里能够顶几天啊,我现在是愁的夜夜睡不着啊。”
顾雨舟的面色很是愁苦。
“小顾啊,我可是真的没有想到,咱们宇洲现在有这么的困难,前两天还有朋友说,你们不是正准备收购湖钢集团吗,我当时还为你们高兴,觉得你们有能力收购湖钢,说明外界的传言纯属凭空捏造。”
项应诚句句不离对宇洲集团的关心,但是字字充满着对顾雨舟的不太信任,他在竭尽全力的套话,他想要尽可能多的从顾雨舟的口中知道宇洲集团的实际情况。
顾雨舟对项应诚的目的已经了然于胸了。自己与湖钢集团的事情,他竟然都知道,那他的心思就不言自明了,既如此,自己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我的项市长,您说我不那样说还能怎么办。苏同明就靠着那些精密钢珠随意撕毁合约,让我们很被动,更不可理喻的是,他竟然上门找我谈收购,您知道浩瀚那可是我们宇洲集团的命根子啊,他们将浩瀚收购走,我们宇洲的天可就塌了,我只能硬扛。实话实说,我们现在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有能力和精力去收购湖钢,无非是咋呼咋呼苏同明,杀一杀他的嚣张气焰而已。”
顾雨舟说着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项市长啊,您说是不是我时运不济啊,自从我接手宇洲集团的董事长,就没有过一天的消停日子,现在更是把集团弄到了破产的边缘。”
“小顾啊,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我是很看好你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将宇洲带出泥潭的。”
“谢谢您的关心,对了项市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顾雨舟询问项应诚。
“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只管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忙。”项应诚很是豪爽的对顾雨舟说。
顾雨舟等的也就是他的这句话。
“项市长,您看您能不能帮我们给银行说说话,解决一下我们的贷款问题。”
“这个”,项应诚没有想到顾雨舟会直接找自己来帮忙,自己前脚刚说了这话,后脚人家就把困难和要求摆了出来。
毕竟是厅级高官,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就接话:“小顾,啊,银行有人家自己的评估系统,我不太清楚人家的具体运行模式,而且这一块也不在我的分管范围之内,但是我会尽全力试一试的,咱们可把丑话说到前面啊,不成功你可不能怪我啊,哈哈”,项应诚不愧是老狐狸,满口的困难,但是人情还得硬生生的塞到你的手里。
顾雨舟见项应诚抬手,看了看腕表,他就明白自己该离开了。
他告辞,并将带来的茶留给项应诚。
出门之后,二人的脸都变了,虽然彼此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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