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楚君越自身难保,就他?楚家话事人?”盛怀安笑了,那冷眼似有什么冷芒翻卷而过,漆黑瞳孔中倒映着破败的荒凉景象,兀自又是冷笑了一声。
他要走了。
老者忍了忍,又道:“少爷,您性子冲动,武艺高强,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但有些事越来越接近真相,您遇到的危险也越来越多,您要学会忍耐。”
“嗯哼。”盛怀安不置可否,“我不是已经忍得够久了吗?”
老者沉默。
盛怀安嗤了声,懒懒道:“不过我还挺好奇的,老头子就不怕林骏有一天得手,我误食了那药粉,可就连最后的武器都没了。”
“靠!”
盛怀安似觉恼怒,狠踹了一脚长椅,那排黑色水钻骷髅头耳骨闪闪亮,映衬着那眉眼幽邪极了。
“我还真是老头子的保命武器啊。”
。。。。。
江稚月抓紧时间,将ip地址隐藏好,借着电脑,重温了大量经济系的专业书。
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外头的天早黑了。
总统套房的门,坚固又隔音。
秦肆每天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一概不问不关心。
外头的天更黑了,江稚月关了电脑,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
lins上的消息还在闪烁,她将没读完的消息扫了眼,看到了周秀芝发了条帖子,不过她没有细看。
江稚月长舒了一口气,只觉身体困顿,揉了揉泛红的眼睛,正打算去浴室,却突然想到还有东西落在外头。
秦肆的房间在大厅角落,虽然她去公共区域一般都碰不见他,但江稚月还是尽量避免出现在他面前。
她想到了白妍珠的lins。
如果这是萧景润帮他们组队的,不得不怀疑萧景润的用意。
江稚月撑了个懒腰,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裹上,便去了客厅。
她白天看了会儿新闻,就把水杯落在了桌上,周围的样子还保持着她离开的状态。
秦肆好像还没有回来。
不过下一刻,她听到了阵阵脚步声,似乎是从长廊的方向传来,伴随着压抑着克制的低喘。
江稚月拧了下眉,犹豫了瞬时,就准备抬腿返回房间。
忽然传来咚地一声,沉重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摔倒。
她放下水杯,愣了愣,随即缓步折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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