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早就说了,安以墨和念离可是一对“传奇夫妻”啊——
出宫的部分基本完成,居家的日子刚刚开始。
这不是一篇标准种田文,因为咱除了吵架使坏,还有很多大框架的东西,譬如下面笔墨会稍重的创业!
哦嘎嘎嘎嘎嘎——
【我受不了围着同一个剧情翻来覆去地回锅抄,相信你们也是这样。新的剧情,旧的人物,这样才有看头,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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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正文之后,还有番外,尤其是“如果”系列。
其中,已经在考虑中的如果番外是:
1如果安以笙和小皇帝是bl
2如果46节后半段是念离随皇帝回宫
请注意,如果系列是脱离全文的yy产物,为了满足小部分读者的bl情节or找虐情节,和本文神马关系都没有。
本文没有多结局,没有np,纯bg,绝对happyending。
推荐个断更很久回来填坟的坑给大家看。
雪上加霜
老张给安园看当铺看了一辈子,早三十年是安老爷来,后十年是安老夫人偶尔过来扫一眼。
他就在这里守了四十年,从跑腿的小伙计到了花甲之年。
老张估摸着自己进了棺材的那一天,都见不到安少爷一面了,没有想到,溯源城开冬最冷的这天早上,一个很是倜傥的公子哥裹着棉袄子就进了铺子,张嘴第一句就是:“牌匾是门面,都斜在一边了,今天就重做一个。”
老张蹭了蹭眼睛,这没错啊,是前个月在毕府吃酒的时候,见着的台上那唱小戏的安少爷。今天是吹什么风儿,把他吹过来了?
“安少爷,您这是——”
“昨个儿官兵才走,铺子也都收上去了,就剩下咱们这安家起家的老当铺,我过来瞧瞧。”
“新鲜了,难不成这当铺的主子也要当东西?”老张仗着自己年迈,也不太顾及,安以墨倒是也不生气,呵呵一笑,搓着手,暖和着,说话都有了哈气,“也是,也不是。”
“安少爷这又是在耍戏老奴呢?”老张素来知道这安少爷是个败家子,十年来也没见过他几面,就当他是因为被抄家了手头紧了,又来当铺搜刮油水拿去花天酒地呢。
“典当这买卖,我们安家为何能做的这么大?在我看来,无非就是一样,良心。我们做典当这生意,买来卖去,良心不能典当出去,这才是根本。所以我说了,有所当,有所不当。”
安以墨一番话出口,老张眼珠子转悠了三圈半,这才有点水儿荡在已经没了眼泪的眼窝子里,颤巍巍地走在那柜台后的高椅子上,照例把那账簿、印泥、毛笔一一摆好了,然后一请手,“少爷,容老奴先开了张,您瞧瞧,再说说这当务之急是不是要换牌匾。”
安以墨就坐在那旁边的椅子上,也没点心,也没茶水,屋子四角都有些漏风,坐的久了就开始哆嗦。
尤其是那门总是开着,老张却似乎并不怕冷似的,而或是习惯了。他慢条斯理地翻着账簿,偶尔毛笔沾一沾自己吐沫,就这么在上面圈一笔。
这是安园起家的根本,却在世世代代越做越大后,被后人忘记的原点。
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方才开始上人,却是一个畏手畏脚的妇人,一直紧紧抱着那包裹,跟命根子似的,到了那高台前,抬高了放在上面,踮着脚看着老张细心地抖开,露出一间做工还算精细的袄子来,白毛一点灰都没沾,看得出是从来没上过身——
老张在台子上面一点一点查货,那女人就一点一点揪着帕子。
“收,陈年破旧袄子一件——钱五两四钱。”
那妇人咬着下唇,看着老张把包裹和一纸单子一并推过来,并不辩驳。
“按手印还是——”
老张问了半句,那妇人抬手拿了毛笔,竟端端正正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哟,原是张举人家的,写的一手小楷,怎到了我这店了?”老张抬眼瞧了这妇人一眼,这溯源城他人虽然不能一一对上,名字却熟络得很。
“相公考了几年都不中,又是要上京的时候,给他攒些路费。”
“这冬日可是一天紧过一天了,你这单薄的身子,把袄子当了,怎么过冬?”老张平日是见多了这样的穷苦人或者无奈人,今日这样多话,都是说给安以墨听的。
安以墨虽然没有起身,那神色,却是认真。
“哎,先渡过这到坎儿再说,袄子您帮着多留两天,兴许我还能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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