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越生真是顾迎清眼里的香饽饽,那程婉黎恐怕还真不急。
冯若泠被迫向程婉黎实时报告兖兖手表的定位。
只见这两人在家居城待到午后,冯若泠被婆婆拽着去找人。
家居城在靠近三环近郊的地方,他们才靠近,发现定位又开始移动。
最后去了一家进口超市。
婆媳俩最后推着超市的购物车,在熟食区跟一大一小“偶遇”。
顾迎清正捏着牙签,往兖兖嘴里塞试吃的牛排。
兖兖叫了声:“姑婆婶婶!”
程婉黎“呀”了一声,乐开花,“好巧啊!”
但见那站在小侄孙旁边的女人,一举一动对小孩关怀备至,可见是个温柔后妈。
再瞧一张脸蛋儿柔中带水,气质优雅,又有稍许清冷,真是个标志的可人儿。
冯若泠跟在后面尴尬地笑,也注意到了顾迎清茫然之后的局促紧张。
总之,有程婉黎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的游说,又有兖兖的搭腔,婆孙俩一唱一和,拉着顾迎清跟他们回了家。
冯若泠劝不住,在回去的路上,给程越生发了消息。
程越生在池颂的酒庄,在面湖的那栋别墅里。
他脸上有伤不想见人,把德信丢给许安融坐镇。
历经过去两个月和德信海运高层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钱已到位,流程已走,只需耐心等过两天。
赵缙这回是凭着赵鸿槐和赵柏相的渠道,四处借钱加了多倍杠杆收购德信海运,采用资本攻击快速收购德信海运。
可若是这个时候凛兴反遭到资本攻击呢?
池颂以为程越生心情不好且闲得发慌,找了两个相熟的人,来别墅里跟他在麻将室里跟他打麻将。
结果池颂跟程越生要打州港麻将,那两人一个要打南江麻将,另一个又要打西南的。
一开始少数服从多数,让人服从州港的规矩。
结果打得稀烂,扯皮不断,便约定好州港、南江和西南地方麻将各一把,再来一把国标。
程越生本来就烦,中途接到冯若泠的电话,问他要不要回来。
他靠在椅子上,指尖烟雾缭绕,随后答:“回来干嘛,不回来。碰。”
冯若泠:“……你没看到我发给你的消息吗?”
对面那南江本地人说:“胡了!”
程越生抽空回冯若泠话:“没看到,有事直接电话就行。”
说罢又蹙眉瞧向对桌那人,拿牌敲敲桌,“胡什么胡,你番数没够。”
“sorry,忘了这把打的是国标。”
啧,说都说不明。
程越生更烦了。
冯若泠说:“你还有心情打麻将呢,你姑妈知道兖兖跟顾迎清在一起,专程去把人‘请’到家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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