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霍禀昇是我爷爷的长子,更是当时的霍家掌权人,他的婚姻向来不能自主,跟霍司通的母亲是商业联姻,娶第二任妻子亦是如此,这是历届霍家掌权人的代价,无一例外。
“无一例外?”沈凌云有被他的话震惊到,“这么说,你父亲跟你母亲也是联姻了?”
闻言,霍司渊低头看了她一眼,“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偏了。”
“哪偏了?”沈凌云满脸不解。
“没事。”
霍司渊嫌弃的瞅了她一眼,收回视线,这女人的脑回路,绝了,正常人不是都应该问当前的霍家掌权人吗?她倒好,关心上一届霍家掌权人的婚姻情况。
“那你父亲跟你母亲,到底是,还是不是。”
沈凌云继续追问。
她就纯属好奇,吃瓜哪有吃一半的道理。
“嗯。”霍司渊觑了她一眼,“都说了无一例外,你脑子动一动,别成天光想着吃吃吃、睡睡睡、钱钱钱。”
沈凌云张了张嘴,灌了一肚子夜风,愣是没有找到回怼的话。
好气。
狗男人嫌弃她。
她竟无言以对,无法反驳。
“我父亲在他四十五岁时撒手人寰,临走前,他将霍家继承人的位置留给了我,当时,我母亲三十岁,我姐姐七岁,我五岁,而我大哥霍司通已经成家立业,二十三岁,正是你现在这个年纪。”
沈凌云点点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心疼你一秒钟。”
“……”
霍司渊面色黑如墨块,融入雨夜。
哼。
指望这女人心疼他,下辈子吧。
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沈凌云轻轻拍了拍自己嘴巴,岔开话题,“霍司渊,我能弱弱问一下吗,令尊是因为什么而驾鹤西去的……”
霍司渊转头看向她,幽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眸底涌动的情绪令她捉摸不透。
半晌,霍司渊菲薄的唇瓣动了动,“沈凌云,你不去当娱乐八卦记者,真是委屈你了。”
沈凌云眼神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想当娱乐记者?”
“……”
“我在我们村号称大喇叭和平平无奇的挖瓜小能手,包打听,包宣传,平时闲来无事,我就喜欢揣着瓜子四处串门拉呱,拉呱你知道什么意思不?就是拉家常,唠嗑,东家长西家短,谁家的鸡今天下了几个蛋,谁家的大鹅今天开张,我都门清。”
“……”
“大鹅开张你懂什么意思不,就是大鹅成为了新手妈妈,下出鹅生第一颗带着血丝的蛋,就叫开张。”
“……”
“哦还有,霍司渊你知道公鸡跟母鸡是怎么同房的吗,小鸡崽是如何被孕育出来的吗。”
“……”
“我跟你讲啊,并不是所有母鸡蛋都能破壳出小鸡崽,只有被公鸡……哎!霍司渊你怎么走了?我话没说完呢……”
沈凌云抬起手遮在头顶挡雨,小跑着追上霍司渊,一头钻到霍司渊伞底下,时不时拿眼睛偷瞄霍司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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