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霍司渊不再逼问她受谁威胁,她什么味的大饼都可以画给霍司渊吃。
“一个月。”霍司渊猛地咬住她脖子,“一个月什么。”
沈凌云疼得眸底泛起水雾,颤声道:“你听懂了不是吗。”
“嗯。”霍司渊松开她,起身下床,声音恢复清冷寡欲,“听莫医生说,你顶多做我一个月的护工。”
沈凌云神色微变,随即她跳下床,跟着霍司渊进入浴室,替他挤好牙膏。
俩人并排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
“我本打算做满一个月就走人,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嘛,谁能想到我居然会把堂堂霍七爷搞到手,阿渊你放心,无论何时何地,我永远都是你的女朋友,其次才是你的护工。”
闻言,霍司渊果然打消疑虑,挑眉看向她,“这么说,你愿意一直留在我身边。”
沈凌云吐出牙膏沫,“看情况吧。”
霍司渊刷牙的手,微微一顿,“什么意思。”
“当你女朋友没有工资,当你护工一天一万诶!”
说到这,似是怕他听不懂,或者装听不懂,沈凌云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镜子里的男人,幽幽道:
“阿渊,如果你能够让我以你女朋友兼护工的身份一直留在你身边,我自然十万个乐意。”
“呵……”霍司渊弯了弯眼尾,“你倒是拎得清。”
“那当然!”刷完牙,沈凌云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霍司渊漱口,“当一天护工,结一天工资,阿渊你可不许赖账。”
霍司渊嘴角微微抽动,“你的意思是,当我女朋友不值钱,当我护工才值钱。”
“昂。”沈凌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然呢。”
霍司渊生生被她气笑,“当我女朋友,我还能委屈你不成。”
“那可说不准,你这么阴晴不定。”沈凌云小声吐槽,转身去到一旁的洗手池,对着镜子戴好小猪发箍。
“嘀咕什么呢。”霍司渊大掌捏住她后脖颈,把她拎回身边,“来来来,当着我的面,再嘀咕一遍。”
听他这副开玩笑的口气,不知怎么,沈凌云脑子一抽,莫名就想起了她跟谢景深打闹时的画面。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一模一样。
“嗯?”霍司渊手指骨节敲了敲她脑门,声音带着霸道宠溺,“说话。”
沈凌云回过神,看着镜子里她戴了四年多的小猪发箍,心头涌上酸涩,开口的声音却甜甜软软。
“阿渊,我刚刚是说,阿渊好可怜,洗脸怎么能没有发箍呢,改天我送你一只吧?”
“不要。”霍司渊松开她脖子,面色黑了黑,“女人戴的东西,我戴算怎么回事,我才不要。”
“那好吧。”
沈凌云没有强买强卖,她知道霍司渊绝对不会戴这种女孩子家可可爱爱的东西,她刚刚就随口一提。
跟往常一样,她挪到左侧的洗手台前,把洁面乳打发成的一大坨绵密泡沫,分给霍司渊一半,剩下的全糊到自己脸上,指尖慢慢打着圈儿。
“我寻思我头上这只发箍戴旧了,正好买一对情侣款发箍,你一只我一只,既然你说不要,那我就买一只好了。”
她头上的小猪发箍,是她跟谢景深一起去逛集市时买的,当时砍完价,到手三块九,她仔细戴了四年多,粉粉的猪头,戴成白白的猪头,再戴下去,她害怕连塑料发圈都会老化断掉,这才打算买一只新的发箍。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谢景深的一些物件,一些念想,她能留下来的越来越少。
这让她感到无比恐慌,越来越缺乏安全感,即便她出栏了一茬又一茬的猪宝,她心里都没有如此荒凉和空旷过。
“哼,情侣款,谁稀罕。”
霍司渊面色黑沉如锅底,连白色泡沫都遮掩不住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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