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推理,是因为罗意凡当时并没有在现场,范芯儿发出惨叫的时候,其实费古已经‘发病’了,他是后来带着罗芸一起回来的,所以既没有听到范芯儿的尖叫,也没有看到费古是如何发病的。
事实上,罗意凡说对了,费古确实是在范芯儿吓晕,关闭密道出口锁住卫宝贵之后才下的楼,只不过当时范芯儿并没有尖叫,那么尖叫声是从哪里来的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费古事先录好的录音。
他可以把微型录音机藏在不起眼的地方,毕竟在越来越紧张的气氛下,不管是被害者还是杀人犯都不会去在意罗雀屋内的小摆设。
录音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替费古证明,他当时不可能把卫宝贵夫妇关起来,所以不可能是洪晖健让费古这么做的,一定是费古自己想出来的主意。
当时密道里面的女尸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而且血都已经流干,还被水冲洗过,看到如此凄惨的尸体,卫宝贵都吓得神志不清,范芯儿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发出那么大的尖叫呢?她直接就吓晕了,连一声都没有吭。
综上所述,费古干完楼上的‘工作’之后,跑到楼下来配合何蜜娜演戏。以前许许多多次发癫痫的经验,当然可以让他装得惟妙惟肖,而且为他诊断的人还是布和,不想让人相信都不行。
把费古留在楼下的目的就是为了关上一楼楼梯间的木栅栏门,以此来完全掐灭众人回到一楼的希望。
洪晖健完全不担心费古会逃走,第一,索桥已经报废了。第二,在一楼最后一次搜索的时候,洪晖健已经偷偷把罗雀屋的大门锁上了,也就是说,大门的钥匙除了梁泳心之外,他那里也有一份,当然是偷偷复制的。第三,一楼所有对外的秘密出口当时全都是关闭的,费古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启。
众人登上二楼以后,费古的死期也就不远了,洪晖健准备偷偷下来将他灭口,事实上,洪晖健基本上成功了,只是费古并没有当场被杀死,而是做完了一些他不知道的行动才死的,所以后来,洪晖健发现费古死亡位置和死亡状态都发生了改变。
第两百九十九章罪恶的舞台——布和篇
洪晖健没有想到,酒店经理的尸体会被人切断手指,撒上蛆虫,并且拿走指甲盖。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为什么要偷偷潜入205室,他完全搞不明白。
为了保险,他只能自己冲进房间,作为尸体的发现人之一进入警方视线,这让洪晖健非常气恼,计划一开始就出现意外,完全在预料之外。
不过,洪晖健并没有因此气馁,他相信自己的演技可以骗过警察,再说,自己实际租住的房间是209室,时间又是在酒店客流高峰的时候,所以完全没有办法避开众人耳目犯案。洪晖健认为自己还是安全的。
在警局里做完笔录之后,洪晖健就被释放了,正如同他想象的那样。
‘没关系,手指的事情一定是卫宝贵干的,到时到了罗雀屋上面再收拾他,反正手指也是酒店经理的,警方找到也没有关系,从上面查出毒品的痕迹更好。’洪晖健安慰自己。
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在尸体上动手脚。洪晖健一向认为做这种事就是要胆大,拖泥带水的反而会被警方怀疑。
离开警局的时间是5月2日,洪晖健立刻就赶往罗雀屋去了,他到得很早,在山下见到了等待他的何蜜娜,然后两个人一起等费古到来。
费古来了之后,洪晖健躲了起来,然后偷偷跟在费古与何蜜娜后面,观察费古的反应,对于每一个帮凶,洪晖健都不会掉以轻心。
直到觉得费古没有什么异常,他才出现在这个懦弱的男人面前,看到费古害怕自己的样子,洪晖健觉得很受用,他唯一能在人前‘显摆’的就是他凶神恶煞的模样。
经过简短威胁式的交流之后,三个人来到了罗雀屋大门口,开门的就是梁泳心。看着那如同十二年前一样的漂亮容颜,洪晖健的眼中充满了迷恋。这是程楚无法带给他的感觉,因为程楚太容易得到了,根本无法让人珍惜。
洪晖健暂时忘却了自己要做的事,与梁泳心尽情交流,难得的幸福感让他非常满足,甚至完全忽略了身后何蜜娜与费古的目光。
但是这样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走过玄关,洪晖健就看见卫宝贵坐在那里朝自己微笑,虽然心中无比厌恶,洪晖健还是不动声色搬了把椅子做到卫宝贵面前,与他闲聊。
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卫宝贵在说,洪晖健只是听着,他本就不善言辞。
很快,罗雀屋中的客人就陆陆续续都到达了,罗意凡来了之后,一直站在靠近他们的那扇窗户前抽烟,洪晖健盯着他,这个男人无论是哪一方面,都让洪晖健妒忌不已,只是他执拗地不愿意承认罢了。
洪晖健也知道卫宝贵在心里嘲笑他,不过他已经不会对卫宝贵产生怨恨了,因为等一下宰了卫宝贵的时候一切都可以‘讨’回来。
费古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与何蜜娜一起挤在厨房里,也许他是在寻找安全感吧,梁泳心的笑容那么有亲和力,让人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安心的感觉。
在梁泳心面前,洪晖健可以自动忽略何蜜娜的存在,毕竟两个人从容貌到气质都不是一个等级的,洪晖健也是‘视觉动物’。
‘费古这小子,倒是对何蜜娜满死心塌地的。’洪晖健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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