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根本没有办法脱身,所以我拜托gamble去救我的姐姐小芸。”
“相信小芸就在地下室里,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已经受了伤。后来gamble救出小芸把她送到已经逃出的边本颐夫妇手中,自己却返回了,我知道他是想为逃出去的人挡住某个当时正在追击他们的有可能是凶手帮凶的人。”
谢云蒙和恽夜遥都站了起来,他们不是专业的法医,只能初步看一下尸体的伤势,一直蹲在那里也没有用,现在罗意凡的叙述和分析才更加吸引恽夜遥的注意力。
谢云蒙靠到打开的大木门边缘,一边注意着木门内部大厅黑暗处的动静,一边仔细聆听罗意凡和恽夜遥两个人的对话。
罗意凡之所以现在还能冷静的在这里分析自己的推理给他们听,是因为刚才在路上恽夜遥讲给他听的一段话。
“roy,我想小芸和梁泳心应该已经获救了,我们有三个同伴,也是平龙公安分局的警察,在我们之后上山,后来因为小蒙在检查索桥的时候把手机掉了。”
“所以没有办法,联系到他们,但是在这之前我们曾经通过两个电话,那三个人应该同我们一样绕道了后山,他们说他们也救到了人,并且送进了医院。我想他们救到的应该就是小芸和梁泳心。”
这一段话明显是在欺骗,但是恽夜遥没有办法,要完整破解出罗雀屋里的凶杀案和秘密,他必须借助罗意凡的力量。
这段话罗意凡却是信以为真的,因为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了,唯有相信才能让自己暂时安心。
不过我们知道枚小小三个人确实救了小芸和梁泳心,所以也等于救了恽夜遥一回,要不然下山之后恽夜遥可没有那么容易可以把这件事解释过去。
一段小小的插曲,我们言归正传来继续听罗意凡的叙述。
“后来,在我和gamble再次深入罗雀屋的时候,他告诉了我这件事,他在救人的时候就发现何蜜娜不对劲,这个女人出乎寻常的力气让gamble很震惊。”
“而且这个女人在他们救援的过程中失踪过两次,却两次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且总能在关键的时刻出现,所以gamble觉得不管她是不是凶手的帮凶,都有必要为了下山的人先除掉她。”
“除掉她?!难道她是蒋兴龙杀的?!”谢云蒙一下子站直了身体,瞪着罗意凡。
“小蒙,你别这样,我想她应该是自己信任的人杀的。”恽夜遥立刻阻止谢云蒙说下去。
“为什么?”谢云蒙一点也不明白。
恽夜遥解释说:“小蒙,你也看到刚才何蜜娜尸体的表情了,那种痛苦扭曲,还带着不可思议和极端愤怒的表情绝对不可能是面对陌生人时表现出来的。”
“可是小遥,你别忘了当时她面对的是要杀她的人,谁都会痛苦和愤怒的吧?”
“不是这样,”这回说话的是罗意凡,“何蜜娜在临死之前帮了我们,不是她用尽全力劈开地下室大木门上的锁,我想我和gamble永远也不可能发现地下室里的秘密。那个凶手,也就是何蜜娜的主使者已经在我们之前把地下室和罗雀屋大门都给锁死了。”
“我想何蜜娜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同伴的欺骗,而且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当时我们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绝对不是普通的愤怒,而是带着绝望和死心!”
罗意凡说完,恽夜遥随即认真地点了点头,谢云蒙这才又放松身体靠到了门框上,继续听他们两个说下去。
恽夜遥问:“那么当时,蒋兴龙究竟做了什么呢?”
“蒋兴龙返回其实是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干掉有可能是凶手帮凶的何蜜娜,这一点完全是为了保护梁泳心受伤的姐姐小芸。而且他也没有成功。”
“据他告诉我,他和何蜜娜在一处隐蔽的悬崖前面发生了争执和缠斗,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何蜜娜力气很大,但是gamble依旧轻敌了,差一点就被何蜜娜推下了山崖,不过关键的时刻,gamble抓住了身边的一棵小树,而何蜜娜因为用力过猛,摔下了山崖。”
“gamble在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以为何蜜娜已经死了。gamble回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救援当时跟着布和的梁泳心。”
地下室内的空气污浊,充满了尸体的腐臭味,令人恶心作呕,但是现在三个人谁都不会去在意,因为谢云蒙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个上面。
恽夜遥一直在全神贯注思考和分析罗意凡的话,而罗意凡则是已经完全习惯了,因为他刚刚才从二楼密室那更加腐臭的空间里脱离出来,这里至少还有敞开的出口散发气味,不是吗?
“你是说,布和也在罗雀屋里?”恽夜遥听到这个名字,眼睛瞬间一亮,问:“布和是什么时候上山的?”
“他是5月2日下午在我们之前就上山了,当时他的身份是一位来旅行的登山客,也是罗雀屋的临时租客。”
恽夜遥恍然大悟,说:“啊!原来如此,小蒙,怪不得他要那么急着摆脱警方的讯问,离开酒店。”
“你是说你们之前就认识布和?”这回轮到罗意凡提问了。
“是的,你们可能不知道,山下也发生了一起重特大的凶杀案。被害人死状十分恐怖,是在一间酒店的浴室里被杀的,当时布和就在那里,而且他还是最先发现死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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