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闭着眼睛,然后继续翻转着身子。
他只是看着我,薄削的唇紧闭,但没有在限制我翻转身子,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我刚背对他拉开一段距离后,他再次倾身紧拥,这次他从身后抱着,我感觉自己被他抱了满怀。
他又不老实的用唇蹭着我的脖子,呢喃出声,“很冷?”
我低头不语,不看着他的脸,也不想回答,怎么会不冷?这样下去,我就真的是快死了。
“以后我不用身子了……”
我怔了怔,听不懂,什么叫不用身子,但又听到他幽冷的声音,“但可能会让你害怕……”
“我想洗个热水澡”
他适时放开我,我下床,头也没回的进了浴室。
一进浴室,我立马放热水,足足泡了一个小时的热水澡,才觉的好些。
吹干头发,再次出浴室,看了眼白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走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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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别墅走了一圈,大白天的,内心的恐惧也淡了很多,确定他是真的不在了。
从客厅走出来,看到墙角一处爬满了蔷薇,一朵朵洁白的花朵肆无忌惮的绽放着,花瓣和枝叶上攀附悬挂着透明的水珠,很美,也很安静。
撇开这里的秦砚外,这里确实很好,只是一栋小别墅,花草别样,一早起来清香扑鼻,整个人清爽无比,在后花园的地方,还有一处铁艺的下午茶小憩的雅座,很惬意。
这里本就处于市中心,所以方便,也不是人少寂静的郊区,出个门什么的,不会愁得打不着车,只是要走十分钟左右的路而已。
想起秦砚,然后又想到了昨晚客厅里的那个红鞋子,心里还是觉得阴森。
刚才从楼梯下来的时候,还特意撇了眼客厅内薄纱窗帘那里,大白天的,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自认为我胆子不小啊,解剖动物那是因为下不去手,就当是爱心泛滥好了,但昨晚自己那个样子,自己都觉得那不是胆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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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接到江小年的电话,匆匆坐车到学校去了。
距离毕业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今天去,是因为要毕业照,别的班有些都拍了。
去了之后,才发现他们居然都穿着学士服,方形帽子,带着流苏。
“萧萧,萧萧,你的衣服在这里,快来呀……”
江小年已经穿上了,满脸微笑。
“这么快就毕业了,哎,四年过的真快。”
我边套着衣服边说着,语气里的惆怅像是一个经历沧桑的老者。
“十年都如一日了,别说短短的大学四年时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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