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声问,为什么。
被人暗杀。
迦南脚下趔趄了一步,身体失力,她伸手去扶住什么,脑中一片虚无。
她并不知道这个消息,为什么她会不知道?怎么死的?怎么就会被暗杀?
迦南摁住嗡嗡作响的脑袋。
许应走近一步,面无表情地将她的痛苦和挣扎收尽眼底,你不是要我信你吗。
那你告诉我,是谁?
迦南摇头,撑住台面的手在痉挛,开口的嗓音也是颤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重复着,也自责,她怎么就不知道?
许应将人拉近,握住她的脸,阴鸷的嗓音未染一丝感情,看。你不知道。
所以,他不信她。
理应不信她。
邬慈。她哑声低唤,想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对不起当年没护住他,对不起当年不知道邬父的死和原因。还是对不起,当年同意将他带进这场腥风血雨里。
许应没让她来得及说出口,他遏住她的下颚,掐断出口的字眼,打断她,再次提醒:邬慈死了。
手背上落下一滴滚烫的泪。
许应愣住。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哭,那双腥红的眼被灌满了破碎,每一点黯淡都扯痛他。他无法看太久。到嘴边的狠话也说不下去。
他将她的脸用力地埋进自己肩窝。
他这才察觉到她在颤。
手伸向她的后背,圈住。
再开口,嗓音绷得紧致,如一根要断的弦,原来你也会痛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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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邬父的死跟后辈这些人没关系,没关系;只是对当时的邬慈来说打击太大,也就自然联系到一起。后来许应自己也查清楚了,这里是故意这么说(言语误导),激迦南的。
多说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颗心被痂痕层层包裹了很久,要重新打开就得把外表那些旧痂扒掉,过程肯定是会痛,但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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