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苦笑了声:“我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没死在敌人手里,却差点死在自己人手里。
温时宁这会儿担心的是,往后该不会不让她出门了吧?
她也有些愁眉苦脸了。
“小人是该防,可我们总不能因为管不了别人的嘴,就束着自己的言行吧?”
傅问舟愣了下,一时无言以对。
温时宁:“好了先,不想这些,等事情弄清楚再说,先吃饭吧,傅先生。”
鸡汤炖了两大锅,温时宁让香草招呼大家一起吃。
可除了晋安,无一人敢坐。
尤其是一开始就安排在苍州,以穆九为首的众人。
个个低垂着头,站得笔直。
温时宁轻轻拽了拽傅问舟衣袖,“二爷……”
当时比较乱,又来得突然,大家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再说,她不也没事吗。
但傅问舟不这么认为。
“作为护卫,职责是什么?”
他冷声发问,穆九硬着头皮上前。
“回二爷,护卫职责,首当不顾一切护主子安危。”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他就该施威甚至借用武力,先阻止任何人靠近。
百姓再无辜,能有二夫人无辜?
何况,今日多是有心之人,哪是无辜。
穆九越想越惭愧,头垂的更低。
“属下失职,请二爷责罚。”
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人,傅问舟从未责罚过任何人。
但今日,他确实怒意难消。
“既然失职,就自己领罚,如何罚,你是他们的首领,你来决定。”
穆九:“是!”
“全体听令,分列两队,一队留守护卫,一队跟我深蹲跳三千,做完轮换。另,扣除当月月银,可有不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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