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打的江湖人,身上的伤算不得重。
在众人散去后,也挣扎着起身离开了。
等官兵带人来维持秩序,客栈里早已人去楼空。
只剩下了客栈老板露着大板牙规划着客栈哪里要改了。
而齐斐聿和谢京墨,早已住到韩府去了。
等到傅永江来到临江,便看到一大部分的江湖人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毕竟外面客栈住着也不便宜。
还留下来的,那就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了。
“这么快?他们就走了?”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有些疑惑。
“打听一下,最近城里发生什么事了?”傅永江下了命令。
心里隐约有个猜测,大概是又碰上他了。
两人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个空着的客栈。
刚放下行李,手下便出门去打探消息了。
傅永江疲惫地躺在床上,面色凝重。
看样子,她得小心行事了。
齐斐聿此刻正坐在书房,拿着纸笔,和谢京墨梳理最近发生的事情。
“骷髅鸣冤,白衣女子放出两则消息。”齐斐聿写下最先出现的事情。
“做这两件事的,肯定不是同一人。”谢京墨将两件事情分开写在两张纸上。
齐斐聿也同意他的观点:“没错,不然白衣女子不会冒险去偷骷髅。”
“这是不是意味着,白衣女子也不知道你哥哥的尸体在哪?”谢京墨提出自己的疑惑。
“可是,按照常心明所说,那段时间,他们应该是在一起的啊。”齐斐聿点出问题所在。
“确实有点奇怪,或许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谢京墨拿出一张新的纸,写上第一个问题:余希尸体在哪?
“江平乐为什么会突兀地放出关于藏宝图的线索?”
齐斐聿提笔,在白衣女子后面补上藏宝图。
“对了,青木,你能联系上田辛颜嘛?我要问一下墨池鞭是谁交给明珍拍卖的。”
谢京墨突然想起,临近年关,田辛颜给他送了一份东西。
她信中反复叮嘱,这次出行一定要带着。
好像是个通晓斋的东西,他记得上面有通晓斋的字样。
谢京墨翻出随身的行囊,拿出那个物件。
这是一根精妙的铁签子,签尾刻着通晓斋的字样。
签首刻着一面刻着“天”字,一面刻着丁酉。
齐斐聿接过来看了看:“这是通晓斋的取信签。”
“客户先把自己要存放的东西放入通晓斋信息格,凭信签取回。”
齐斐聿一面解释一面感叹:“这都能算出来我有点要相信她当初给我批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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