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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颂苔说你不懂,在这件事里,许皓和赵家人都有责任,本来该一起承担,可眼下这篇文章把赵家人推到风口浪尖,许皓完美隐身,太不公平了。
裴东鹤一听他这么说就沉不住气了:
“之前你自己被推上风口浪尖、赵家无人问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会儿立场反过来就沉不住气要替人说情了?许颂苔,你是有什么被虐狂体质吗!?”
“我没有!”许颂苔也提高声音,大声道,“我只是觉得不该利用媒体操纵舆论,哪怕是为自己正名,也不该拉别人下水。”
“什么叫拉别人下水?”裴东鹤不怒反笑,“他们一家人比你爸下水的时间还早!早就在水里泡烂了!”
“既然你提到我爸,”许颂苔大口喘着气,“你怎么不找人去调查他?要写报道至少该把相关人士都查一遍才对吧!”
“你要是同意,我马上就找人去!”
“不必了!”许颂苔阻止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再多管闲事。”
他话说得生硬,裴东鹤自然生了气:
“好!算我多管闲事,自讨没趣!”
许颂苔心里一沉,知道自己话说重了,但此刻也收不回来,索性由着那股劲儿继续滑向误解的深渊:
“是。所以请你以后别再插手这件事。那篇文章也尽快撤掉。”
“……行。”
裴东鹤最后看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李青莎,请她帮忙撤掉文章。
李青莎在那边无语到直翻白眼,说许老师的心思真让人捉摸不透。
裴东鹤没再回复,直接挂断。
室内又恢复了沉寂,两人四目相对,僵持在原地。
良久,裴东鹤才拉开房门,说要出去抽根烟。
房门“啪”一声合上,脚步声在夜色里越来越远。
许颂苔卸下浑身的力道,想就此瘫倒在床,但床的方位不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裴东鹤的房间。
吵成这样,两人的想法又不同,短期内估计很难和好了。
许颂苔叹了口气,出门右转,回了自己那边。
自从小赵的案子被人爆料、出现在公众视野以来,许颂苔一次也没发表过公开声明,微博也半年多没更新了。
粉丝们来来去去,最终稳定在十来万,活跃度也不高。
但他没设置博文“仅半年可见”,所以偶尔还是有新粉来考古,给很久以前的状态点赞或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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