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泠月心虚地咳了一声,“京中天气寒冷,还有些不适应。。。。。。”
她打娘胎里带出的病,自小体弱多病,到了外祖家后机缘巧合拜得一师傅,不仅养好了身体还习了一身武艺。
可师傅性子古怪且神神秘秘,不让她在人前露武艺,也不得提起他的存在。
此番得知她家中恐变故,师傅这才松了口,还去信让在外游历的师兄师姐赶来京城相助。
在外人眼中,她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过这样的身份也好,毕竟谁会在意一个连走路都会喘的弱女子呢?
即便白日里那晋王世子对自已有所怀疑,但他并无证据,也奈何她不得。
看着母女俩哭成泪人,钟天骥还强行维持着一家之主的颜面。
只不过他背过身偷偷抹眼睛的样子还是被自家儿子发现了。
钟子昀偷偷笑了。
他就知道父亲是强装镇定,其实对阿姐想念得不得了,他可是见过父亲在深夜里偷偷翻看阿姐画像的!
“主子。”
进城后就被钟泠月派出去打探消息的竹意已经悄无声息回来,向她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钟泠月意会,顿时止住眼泪坐直身体。
“你们都先退下吧。”
她屏退其他人,屋中只留一家四口。
见她脸色严肃,其他人虽摸不清状况,但也收起了情绪,坐直身体。
“月儿,怎么了?”
钟泠月站起身,行至门口。
门外,已经飞身绕整个院落查看了一圈的竹意冲她点头。
“已经无人,主子放心。”
钟泠月颔首,关上门走到父亲母亲面前。
她从怀中拿出一路都护着的东西递到钟天骥面前。
“这是。。。。。。”
钟天骥打开包裹的黑色布巾,从里面拿出一封被开封过的书信。
“父亲看了便知。”
钟天骥匆匆将信展开一瞧,片刻后,他的脸色难看起来,顿时怒目,一掌用力拍在桌上。
“栽赃!这是栽赃!我断不可能。。。。。。”
“这是谁写的!谁要陷害我钟天骥——”
“我钟天骥镇守边关数十年,痛恶廖贼至极,怎会与廖贼勾结通敌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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