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花和唐逸在一起后,日子虽说平淡,可那也是蜜里调油般的幸福。他们一同精心经营着医馆,在云溪镇也算是一对神仙眷侣,刘寒花本以为能就此忘却那些曾如噩梦般的伤痛,满心憧憬着未来美好的日子。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安宁没持续多久。这天,刘寒花正在医馆里忙得不可开交,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如恶鬼降临般的嘈杂声。她顿感一阵不祥涌上心头,抬眼望去,只见苏逸尘那恶魔般的身影满脸狰狞地冲了进来。
“刘寒花,你这个下贱的骚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苏逸尘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怒吼着,双眼布满血丝,那眼神仿佛要把刘寒花生吞活剥。
刘寒花的脸瞬间变得如白纸一般,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握住唐逸的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唐逸见状,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将刘寒花死死护在身后,怒目圆睁地瞪着苏逸尘:“苏逸尘,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杂种,你还敢来?上次我就该废了你,让你别再纠缠寒花,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听不懂狗叫啊?”
苏逸尘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刘寒花是我的玩物,我今天就是要把她带走,让她尝尝背叛我的滋味!”
说着,苏逸尘就像饿狼扑食般向刘寒花扑了过去。唐逸哪能让他得逞,立刻冲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苏逸尘本就心术不正,练的那些拳脚功夫也都是些阴毒的招式,唐逸虽有些身手,但和这恶魔比起来还是差了些。没几个回合,唐逸就渐渐处于下风。
“唐逸,小心!”刘寒花声嘶力竭地喊道,眼中满是惊恐。
可一切都太晚了,苏逸尘看准时机,使出全身力气狠狠地一拳砸在唐逸的胸口上。唐逸闷哼一声,鲜血像喷泉般从口中喷出,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刘寒花像疯了一样扑到唐逸身边,泪水如汹涌的江水般夺眶而出。
“唐逸,你怎么样?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抛下我!”刘寒花哭得肝肠寸断。
唐逸艰难地睁开眼睛,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一个字也没吐出来。他的眼神慢慢变得空洞无神,身体也渐渐冰冷僵硬。刘寒花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她抱着唐逸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那声音仿佛能把天都哭破。
周围的百姓们闻声纷纷围了过来,看到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都不禁摇头叹息。这时,唐逸的家人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唐逸的父亲看到儿子的尸体,顿时如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紧接着便是如火山爆发般的愤怒,他冲上前去,像拎小鸡一样揪住刘寒花的衣领,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你这个扫把星、贱货,都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的儿子才会遭此横祸!你还我儿子的命来,你怎么不去死啊!”
刘寒花满脸泪水,心如刀绞,她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
唐逸的母亲也哭得死去活来:“你这个害人精,你就是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自从你来到云溪镇,我们家就没一天安宁过。我可怜的儿子啊,他还这么年轻,就被你这个贱人给害死了!你就该下地狱!”
刘寒花此时有口难言,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像是狡辩。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唐逸家人那如利刃般的指责和辱骂。
“我看她就是个天生的灾星,克死了自己的男人还不够,还要来克我们家唐逸,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扫把星转世!”
“这种女人就不该活在世上,她活着就是个祸害,应该把她千刀万剐!”
“可怜的唐逸啊,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个毒妇!”
周围的百姓们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每一句话都像毒箭一样射向刘寒花,充满了对她的厌恶和唾弃。刘寒花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的油锅之中,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淹没。她想要解释,想要告诉大家这一切都是苏逸尘的错,可她的喉咙像是被恶魔掐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林婉儿匆忙赶了过来。她看到刘寒花被众人如恶狼般围攻,顿时火冒三丈:“你们都给我闭嘴!寒花她已经够惨了,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东西怎么能这样对她?这件事明明就是苏逸尘那个畜生的错,是他打死了唐逸,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算账,却在这里欺负一个弱女子?”
唐逸的父亲愤怒地咆哮道:“如果不是她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苏逸尘怎么会来找她?我的儿子又怎么会惨死?她就是罪魁祸首,她就是个祸水!”
林婉儿气得浑身发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你们简直是丧心病狂、不可理喻!寒花她是无辜的,她只是想好好过日子,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你们和苏逸尘那个恶魔有什么区别?”
双方僵持不下,场面如同一锅煮沸的毒药,混乱不堪。刘寒花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己的幸福就像泡沫一样彻底破碎了,她再也回不去曾经那平静美好的生活了,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黑暗和折磨。
刘寒花抱着唐逸渐渐冰冷的尸体,那眼泪就像决了堤的臭水沟里的脏水般汹涌而出,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周围的百姓们对着她指指点点,那眼神就像看世上最恶心的东西,嘴里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这女人就是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男人,还连累了唐家少爷。”
林婉儿站在刘寒花身前,眼睛瞪得像铜铃,对着众人怒吼道:“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狗东西!看不到这一切都是苏逸尘那个天杀的混蛋造成的?寒花她只是个想好好活下去的可怜女子,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乱喷粪?”
唐逸的父亲双眼血红,像是要吃人一般,指着刘寒花骂道:“要不是这个贱女人,我儿怎么会死?她就是个灾星,是她把我们唐家拖进了地狱,她就该千刀万剐!”
林婉儿气得浑身发抖,脸都涨红了,反驳道:“你们简直就是一群猪脑子!苏逸尘那个王八蛋作恶多端,你们不去找他算账,却在这里对寒花撒野,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就在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官府的人来了。带头的捕头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大声问道:“这里怎么跟个菜市场似的,吵什么呢?”
唐逸的父亲像见了亲爹一样,扑上去哭诉:“官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克死了自己男人还不够,还把我儿子害死了,她就是个祸水啊!”
刘寒花满脸泪水,哭得声音都沙哑了:“不是这样的,官爷,这都是苏逸尘干的,他像个疯子一样闯进来要带走我,唐逸为了保护我才……”
捕头听了,哼了一声:“别在这瞎嚷嚷,先把尸体带回官府,等仵作验完尸再说。”说着,就让手下把唐逸的尸体抬走。刘寒花死死抱住唐逸,尖叫道:“你们不能带走他,他已经死了,你们这群恶魔,让他安息吧!”
林婉儿心疼地看着刘寒花,轻声劝道:“寒花,让他们带走吧,只有这样才能还你清白啊。”刘寒花满脸痛苦,最后还是松开了手,眼睁睁看着唐逸的尸体被抬走。捕头又看向苏逸尘逃走的方向,恶狠狠地说:“派人去追那个杂种,一定要把他抓住!”
随后,捕头带着刘寒花和林婉儿等人回了官府。在官府大堂上,刘寒花像个丢了魂的木偶,呆呆地坐着。林婉儿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她。
这时,一个年轻捕快走了进来,对捕头说:“头,我们已经派人去追苏逸尘了,可现在还没消息。”捕头点点头:“继续找,找不到别回来见我。”
过了一会儿,仵作走了出来,对捕头说:“大人,死者是被重拳击中胸口,内脏破裂而死。”捕头看向刘寒花,冷冷地问:“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遍,要是敢说谎,有你好看。”
刘寒花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当时我在医馆忙,苏逸尘像个恶鬼一样闯进来,他骂我是下贱的婊子,说要让我生不如死,还要把我带走。唐逸为了保护我,就和他打起来了,可苏逸尘那家伙的拳脚功夫又阴又毒,唐逸渐渐不行了,最后被他一拳打中胸口……”说着,又大哭起来。林婉儿接着说:“官爷,寒花说的句句是真,我就在旁边,亲眼看到的。”
捕头沉思了一会儿,说:“目前看来是苏逸尘的问题,但得抓到他才能定罪。”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仆人。女子看着刘寒花,眼中满是厌恶和仇恨,冷笑道:“就是这个贱货害死了唐逸?”
刘寒花抬起头,看着女子,疑惑地问:“你是谁?”
女子冷哼一声:“我是唐逸的表妹,唐悦。我听说了这事,特意来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干的好事,把我表哥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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