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恩棠:“……”
谈霁礼看了眼抿着唇的许恩棠。
“想笑就笑。”
声音懒洋洋的,没好气里透着一丝无奈。
许恩棠“哦”了一声,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其实她也没有很想笑。
只有一点点。
八哥:“你好、臭小子——谈霁礼。”
谈霁礼:“迟早把你毒哑。”
“谈霁礼!你又来捉弄它!”
不远处传来谈老爷子一声怒喝。
谈霁礼坦然地收回手,把木勺放了回去。
八哥在笼子里继续叫着。
“臭小子、臭小子——”
和谈老爷子一起的还有谈霁礼的大伯。
许恩棠和谈霁礼一起过去打招呼。
谈霁礼喊了声:“大伯。”
谈老爷子介绍说:“棠棠,这是谈霁礼的大伯。”
许恩棠:“谈伯伯。”
谈振宗打量了下许恩棠,笑了笑说:“长这么大了。我还看过你小时候的样子。”
他和谈霁礼的父亲谈振文长得有些像,但气质完全不同。
谈振文看起来很随和又独特,身上有几分艺术家的气质,谈振宗则气场更强,让人敬畏。
谈振宗还有应酬,跟许恩棠和谈霁礼讲了几句话就走了。
临走时还叮嘱谈霁礼,蟹别让老爷子多吃。
他走后,谈老爷子跟谈霁礼算起刚才的账。
“你又欺负那只八哥!”
谈霁礼:“您要不要跟它打听打听,到底谁欺负谁。”
笼子里的八哥还在叫着。
“你好——谈霁礼,臭小子。”
谈老爷子认定:“就是你欺负的它。”
他又说:“一只鸟能知道什么好坏,学舌罢了。”
谈霁礼附和地“嗯”了一声,“毕竟是您养的鸟儿。”
谈老爷子皱起眉,“臭小子,什么意思?”
谈霁礼:“我的意思是,它跟您一样,精神抖擞。”
许恩棠在旁边看得想笑。
前世她从这里出嫁,快到婚礼时经常往这边跑,也见过他们祖孙二人拌嘴。
当时她觉得谈霁礼整个人都鲜活不少,不光只是她印象里那个矜贵又有距离感的“二哥”。
谈老爷子轻哼一声,转头用和蔼的语气对许恩棠说:“棠棠饿了吧?走,去吃饭。”
许恩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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