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帅气的狮子座男孩,在她生日那天,在玉兰树下,送给她一套《读卖文摘》。
那是司南最为惬意的时光。
但那一晚,她丢失了玉兰花,从此再没有在身上戴过玉兰花。
司南打开房间的灯,房间内灯光柔和。她打量一圈,房间很大,但布置简洁大方,一张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整排的衣柜则紧贴着一面墙壁。另一侧是黑色的组合真皮沙发,和一张办公桌。
她快速走过去,拉开衣柜,闻到的是更为浓烈的玉兰花香。而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黑,排列有序,从黑色羽绒服、黑色西装、黑色衬衫、到黑色睡衣、黑色的内裤和同色袜子,还有袖扣、手表等一字整齐排开,款式也基本相近。难怪他说上去就知道。
她突然才想起,他一直穿的大多是黑色,在U国时倒也穿过迷彩裤。她以前都不曾留意他穿着的细节。
司南随手取一套睡衣,目光落在48木格上卷着的内裤时,她不禁感到一阵耳根微微发烫。木格里还有两包用纱布袋包着的,应该就是玉兰干花。司南想,南宫适在别墅里种了6棵玉兰花树,想来是在花季时,将花收集起来,制成干花,放在衣柜中。
司南随意挑起一条内裤。匆匆下楼。
她把衣服放在床边。对着南宫适道:“需要扶你去浴室吗?”
这几天她在医院撑过他几次去洗手间,现在倒也习惯了。
而他的烧伤创口新皮已经长满,碰水也没有关系了。她疑惑的只是他好像从没把腰骨折当回事。
“嗯。”南宫适应道。
司南先拿他的衣服放进浴室,再过去撑着他去了浴室。
“你洗好后喊我。”
“不用,你休息去吧,晚点再帮我涂药。”
“嗯。”不用等他洗澡,司南乐见其成。她回自己房间。也就离开三天而已,却有一种恍若隔几个世纪的错觉。还是家里舒服,也难怪南宫适硬是要出院。
她走到床边,倒在床上,感受着柔软的床垫带来的支撑与包裹感,连日来的疲惫都在这一刻得到了一些释放。
片刻之后,司南起身走向洗手间。她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哗哗作响,瞬间驱散了空气中的静谧。她双手捧起一抔水,轻轻拍打在脸颊上,那份清凉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望着镜子中的浴缸,突然产生了念头。她稍微冲刷了一下浴缸,给浴缸放满热水,脱下衣物,踏入温热的浴缸中,热水包裹着她的身体,带来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惬意。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缓缓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司南睡得很沉,宫文骏做好饭菜,给她发信息和打电话她都没有听到。其实她平时睡觉很警觉,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但可能是泡了澡的缘故,这几年她都没再泡过澡,南城人,都是冲个凉就搞定。也可能是这几天在医院并没有休息好。
宫文骏离开去买菜时,司南还在别墅。他也不知道司南是出去了,还是在房间。
拿饭给南宫适吃的时候,他提了一嘴:“Nancy有没有跟你说她去哪?信息和电话都没有回复,不知用不用给她留饭。”
南宫适淡淡地说:“我看一下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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