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梦羽竹或许是在懊恨自己太过冲动,也或者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晕头,更甚者是他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令她反应不过来,总之,她几乎是没半点挣扎的任由他?所欲?。
等她察觉有异,他早已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背紧抵住他的胸膛,以方便他环住她的前胸,并罩住她的丰盈,轻揉慢捻地戏弄着。
梦羽竹不由得剧烈颤抖、痉挛,被塞住面纱的小口无助而惊慌地吟出如猫儿般的呜咽声。
「竹儿,好好享受本王的招待,你将会知道所谓的淫贼,是如何对付一位美丽可人的小舞孃。」夏常君轻笑地逗弄她一会儿之后,大掌转而徐徐往下探去,直至覆住她最美丽深幽的私密。梦羽竹猛地一震,娇柔身子如遭雷击般抖得更?剧烈,她开始吃力地抗拒这股陌生的悸动。只不过,她软趴趴的双手非但不能阻止他进一步的戏耍,反倒助长了他嚣张狂傲的探索。
「唔……唔……」
青涩的身子、从没历经人事的娇躯,怎敌得过身经百战的广陵王?
梦羽竹只能懦弱地仰起头、弓起身,消极的抗拒他一波又一波无情攻掠。
「我的竹儿,你的心跳得好快;本王还以为你会当场昏过去呢!来,别怕,慢慢吸气,乖。」还放置在她左乳的掌心明显感受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令他忍不住邪笑出声,轻声安抚。
梦羽竹不由自主的照着他的话去做,她缓缓地深吸一大口气,虽然这么做真能暂时解除她晕眩而无法思索的意识,但她却意外地更能感受到他所施加在她身上的欢愉感受,以致她双脚几乎站立不住,全身微微抽搐。
梦羽竹,你怎么可以让这只淫虫这样对待你?你快把纱巾吐出来,然后尽量放声喊叫呀!
在她不断使力之下,口中的纱巾终于被她吐出,可是当她要厉声嘶叫之时,却赫然哽咽了住。
不,不行,她不行叫人,若是把人给喊来,这事铁定会被查出,而她就再也无法靠近他一步。
而一旦无法靠近,她又有何能耐说要杀他呢!
当她决意要报仇之际,她早就把性命与贞节给完全?开,但是,当实际的情形一发生,她仍是会怕,而且她更怕在她什么都失去之后,他依然活着。
殊不知,当梦羽竹还深陷在喊与不喊的为难之中,一只原本攫住她丰盈的巨掌,已然搁在她的颈项,可是就在她决定放弃喊叫后,那只手又无声无息地扣在她的丰挺上,彷彿不曾走访过。梦羽竹一点都没发觉这个改变,一点都没察觉。
「竹儿,竹儿,你怎为了,不是真的乐昏了吧?」夏常君轻轻摇晃她一下,还故意放浪的弹了下她细嫩的小蓓蕾。
对了,她可以先假装昏厥。
梦羽竹强忍着挺身尖叫的冲动,双眼紧闭地垂下头,让自个儿的身子迅速瘫软,硬是让他二只手承受住她全身的重量。
只是他二手所扶握之处,正好都是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害得她得拚命咬紧下唇,以防止脱口而出的惊叫与控制不住的挣扎。
「啧,我的小竹儿真昏了。」夏常君并没有立即的举动,只是他双手隔着衣物,更加放肆的扣紧她两处柔软。
梦羽竹突地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闽声,随后益发咬紧下唇,几乎让她尝到自己下唇所沁出的血味。
「想不到在平镇王府里,也会有野猫乱窜。」夏常君嗤笑的说完,忽而将手中的梦羽竹打横抱起,并一同坐进大椅。
梦羽竹在他一有动作之时,咬住下唇的贝齿倏然松开,而紧绷的身子也在这一刻稍稍松懈。「咦!本王连碰都还没碰,我美丽的竹儿怎么就见血了?」当他瞧见揽抱在腿上的梦羽竹唇上沾有血?时,佯装狐疑地说。
然而他脸上的神情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邪肆俊美的面孔除了有一丝狡猾,更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深沈莫测。
紧闭的眼睑难以自制的频频掀动,已稍微软下的身子没来由的抽搐了下。
「你现在已是本王的人,以后若你承受不住时可以尽情咬住我,但本王绝不容许我美丽的竹儿自我伤害,嗯?」
夏常君突然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带血的下唇。
似警告,又似惩戒。
梦羽竹要不是怕被拆穿,早就痛得跳起来大骂。
哼,而且他说这是什么混帐话,什么叫她不许自我伤害?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咬伤她吗?
难道他不知道他的力道远比她大上十来倍。她现在的下唇抽痛得好厉害,她还可以明显感觉到唇上所渗出的血已渐渐流入她的口中。
痛呀!
可恶,他实在是太可恶了,若不是为了报仇,她定会把刀子送进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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