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是为什么啊?他当年很红的啊,比现在红多了!”
“还能为了谁?任假脸呗!据说培胜的老总和她也有一腿,偏偏秦空不信邪,结果就炮灰了。不过任假脸炮灰得更严重,这些年你们谁看见过她?完全没声音了。”
“你还真别说,我刚才好像看到她了,穿个艳红的裙子在后门入的场,特别打眼!”
“不会是看错了吧?不过反正我不喜欢她,一想到她我就来气——和她还不如和唐欣呢,唐欣又漂亮又有气质,人气又超高的,真不知道秦空的眼睛怎么长的!”
“唐欣是不错,不过我好像听说她和培胜的老总也有一腿诶——你们看这两年她接了这么多国际级的大片,还拍了那么多广告,还有还有,今天的最佳女主角估计又是她了!”
“哗……被你们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好乱啊……”
“演艺圈嘛……咦?他为什么还不回来?红毯都快开始了啊。”
“不知道啊,会不会已经去候场了?”
“有可能啊!那我们赶紧去混后台吧,再晚就很难混了!”
“好啊好啊!”
几个人又鱼贯而出,兴致勃勃地向后台进发,休息室里似乎又恢复了静谧——
为什么要用“似乎”呢?呃……
终于感觉到封住自己嘴的那只大手撤离,任熙悦立刻像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般大口喘息,天啊!她快被闷死了!
“你没锁门吗?!”她一刀杀人的死光射向面前同样也是闷得满头汗的男人。
“……太急了,所以只锁了更衣室的门……”
秦空抹了把脸上的汗,忽然忍不住笑出来;见状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动手用力推他——
“红毯都要开始了,还不快收拾?”她咬牙切齿。
“不要……”他没皮没脸地凑过来啃她的下巴和脖子:“……这种要求都提得出来,你还把我当男人么?”
说着,他邪恶地动了动,果然意料之中地听见了她急促的喘息声——
是的,你们没看错,这是更衣室。
由于空间实在太小,所以我们只能假设——假如现在这里有空间架下一台摄影机的话,你们将会看到如下的惊人画面——
我们身穿鲜红挂颈全露背宽摆长礼服的女主角正被牢牢顶在墙壁上,而为了搭配礼服而涂抹的正红色唇膏已经被蹂躏得几乎渲染了半张脸;而我们男主角的白衬衫也敞开了大半,名贵而新潮的拼皮夹克则孤独地躺在地上——另外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下半身的穿着,因为此刻整个隐没在了女主角艳红的大裙摆下。而他臂弯里那条修长而绷直的美腿以及他同样被口红渲染了的半张脸,正赤果果地向我们明示着他们正在做的坏事——
而最可怕的是,此刻距离这两位大明星的红毯show,已经不足15分钟!
“快放开我!”她怒极地瞪他,可单腿站立的姿势却让她怎么也使不出力来:“我……我还要补妆。”
“乖,等下我帮你补……”他的毛手爬向她的胸口,却因为这吊颈的款式而找不到突破口,幸好后面是大露背,于是他决定从侧面突击——什么?居然粘住了?!
“干嘛!”她一掌拍掉他的手:“贴了双面胶的,别乱来。”
“为什么要贴双面胶?”他还在努力寻找突破口,可惜实在太严实……
“少见多怪……”她气喘吁吁地仰起头:“不贴走光怎么办……”
“这样啊……”他在心底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觉得防走光更重要一些,只好忍痛离开她被布料裹得紧紧的胸脯,转而钻进裙摆……
“嗯……”她脚尖绷得快要贴上另一面的墙,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摆动起来……
“不过丁字裤我喜欢……”他贴在她耳畔呢喃:“以后都这样穿吧……特别方便……”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一到外面你就来劲……”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穿丁字裤原本只是为了穿礼服不要映出裤边,没想到他个禽兽……
“这怪我吗?是谁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两个多月?”他怒气冲冲地狠狠顶了她几下:“下次你再试试!”
“三年前我就……警告过你!”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但输人不能输气势:“如果你再敢这样自说自话地公开,我绝对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
他忍不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之前他本来想给她个惊喜,所以才选择在恰逢情人节的新砖发布会上公开他们的关系,没想到此举跟踩了她的尾巴似的!一转眼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害得他两个月来天天去骚扰洪氏小夫妻,这才终于在鸟不拉屎的毛里求斯抓到了她!可这还没完!为了求她回来,他还不得不违心地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和她“和平分手”——
分毛手啊?!当天还进的一个被窝呢!可她就是坚决认为公开关系会对他的事业形成阻碍,任他好说歹说都没用,所以刚才那几个三八在门外八卦的时候,他真是冲出去杀人的心都有!再这样下去他岂不是万年都得不到“名份”?!
算了,他对她的各种口是心非早已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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