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里把今天下午赵诚卓给我的请柬拿出。
我感觉我递过去的时候手都有些僵硬。
赵诚卓这么多年都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
从他日常的点点滴滴来看,几乎和这件事情联系起来。
但他几次身穿黑衬衫的身影都和监控中的身影过于相似。
当然除了赵诚卓以外,还有‘沈霁年’。
我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掌,食指和虎口上未布满老茧。
也就是说‘沈霁年’之前没有熟练使用枪的痕迹。
但万州监控视频中的身影用枪的手法和姿势绝不是新手……
江姝颖顺着的视线看着我的手掌,眼中划过一丝了然。
她最后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我举在半空的请柬。
她声音很轻:“你怀疑诚卓?”
我被江姝颖的质问掐住了喉头,几乎说不出话。
半晌,我声音干涩:“只是猜测。”
江姝颖却没有反驳,接过我手中的请柬:“我会拿去对比的。”
“后天就是他的婚礼,我会在这之前证明他的清白。”
掐住我喉头的那双手倏地松开:“我也是。”
陈羽墨推开审讯室的门,将手中的笔录放到桌上。
“幸好那家伙良心没有完全被狗吃。”
我看着笔录单上面的记录,但对于他的交接人的描述却只有两条。
【男性、右手虎口磨损严重】
半晌,江姝颖凝视着笔录单,声音倏地响起:“陈聪性格内向会去的地方不多。”
陈羽墨几乎一瞬明白江姝颖的意思:“逐个排查,很快也会找到。”
江姝颖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我顺着江姝颖的视线看过去。
我透过玻璃看着陈聪瘫在铁椅上,像是解脱般望向头顶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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