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波,我竟成了一个病人,话说不得,饭也吃不得了,尤其是,一到晚上我的病情就加重了。
方岂始终守着我,章深和胡锴早中晚各来一趟。
此时晚上九点,是我最难受的时候。
医生来了好几趟,最后章深的母亲来了,她担忧的看着我:“哎…”
“妈,你不是说找人来给看邪病吗?”章深问。
“这是医院。”
章深又看向方岂:“要不转院吧?”
“不用,明天她就会好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不行啊…”
胡锴点头道:“我觉得也是。”
只有我一人知道方岂的意思,我挣扎的摆手:“我只是可能没吃什么东西,其实也没那么难受,刚医生来过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章深几人面面相觑,可这一晚,我可是遭老罪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一会儿灼烧一会儿冰冷的,就快要了我的命了。
方岂一夜都坐在我的床边,一晚没合眼。
我在床上难受翻动,方岂就看着,别无他法,他只能说:“过了六点就好了。”
六点…
我抬头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凌晨两点,四个小时对我来说太难熬了。
人只有在痛苦不堪的时候,才会有后悔的感觉,心想再也不那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经过一晚的折腾,我的头发几乎浸湿,我眼看着天边有光辉亮起,再看时间,五点多了,马上就到六点了。
方岂拉开帘子,我看着他隐忍的后背,估计他也是不舒服的吧。
终于在六点零一分的时候,我身子好像突然感觉好像轻了一截,瞬间没有那么的难受了。
方岂回头看我,走到床边:“怎么样了?好些了么?”
我迟缓的点头,“好多了。”
方岂说的真没错,一过六点,我真的是好多了,即使身体还有些虚脱,可是起码不难受了。
-
八点半,我肚子有饿的感觉了,方岂立马楼去买了粥上来。
章深他们来的时候,很是吃惊。
胡锴走到床边,近距离瞅着我:“还真好了?太神奇了吧,方岂你简直比医生还厉害啊。”
方岂笑了笑,没说话。
我一连吃了好几个肉包子,像是把前几天没吃的饭都给补回来了似的。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过这种生病的人,你胃口这么好啊?”胡锴边说边坐下。
我只顾着吃饭,没工夫看胡锴。
章深笑了:“不够再买呗,太狼吞虎咽了。”
“那今天能出院吗?”胡凯问。
“能。”我立马回应道。
就这样,在中午的时候,我就出院了。
一行人坐上车后,我才看到车镜中的自己,脸色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嘴唇有些发紫,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可想而知前两天我是什么样子了,眼睛的浮肿稍微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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