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我摆出来不要吃药的样子,你快点儿把药吃了!”
乔慕晚口吻严厉,一双漂亮的明眸,璀璨的折射出关心的微茫。
听乔慕晚严厉的口吻,就好像是老师在训斥没有认真完成作业的学生,厉祁深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动。
“我现在的样子,用得着吃药吗?”
“你的额头还有些烫,你说你用不用吃药?你就不能拿你身体上点心吗?”
昨晚外出和温司庭喝点酒也能高烧,说到底,乔慕晚并不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有多坚不可摧,受了风寒还不是一样生病。
厉祁深挑眉看了眼决意要让自己吃药的小女人,嘴角轻笑,不自觉漾起一抹深邃的涟漪。
“你喂我!”
理所当然的三个字,被他说得就好像乔慕晚喂他吃药,完全是她的分内的责任。
“你又不是小孩子,吃个药也用得着喂吗?”
乔慕晚微蹙细眉,眉目间略带不悦的看向他。
“不是小孩子吃药就不用喂了吗?”
乔慕晚一阵无语,什么叫不是小孩子吃药就不用喂了吗?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和自己强词夺理!
“张嘴!”
拗不过这个男人上来的那股子痞样儿,乔慕晚妥协。
见厉祁深不张嘴,嘴角依旧勾着那抹风情万种的笑,乔慕晚来了不小的情绪。
“我让你张开嘴巴呢,你到底要不要吃药?”
“用你的嘴巴喂我!”
乔慕晚:“……”
厉祁深不紧不慢的说着话,眉心间荡开的那抹深邃,依旧是万般不变的风情。
乔慕晚听了,本就蹙在一起的细眉,这下蹙的更紧。
把水杯和胶囊一并放在了茶几上,瓷杯碰在茶几玻璃上,发出很明显的声音,“爱吃不吃,懒得理你!”
斜瞪了一眼厉祁深,乔慕晚语气不好,趿着拖鞋,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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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洗好澡,坐在chuang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儿。
想到刚才厉祁深连吃药都在给自己摆谱,她忍不住菱唇轻动,埋怨起不识好歹的男人。
在楼上待了好一会儿,她头发都干了。
虽然不情不愿,但她还是把厉祁深要换洗的衣服准备好放在了chuang头柜上。
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厉祁深上楼,乔慕晚忍不住蹙眉。
这个男人是在因为“喂药”的事儿和自己生气?
可是,她并没有做错些什么,这个男人那样要求自己,分明是他过分,自己还连点儿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想着,乔慕晚掀开被子的一角,滑进了被子里,将一旁位置那里,留出来地方。
她并没有睡,竖起耳朵听楼梯那里是否有脚步声传来,只是,又等了好一阵,直到她等得不耐烦也没有听到让自己心神安定的脚步声传来。
有些按捺不住心底里想知道厉祁深到底怎么个情况,乔慕晚坐起来了身体。
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不想再迁就那个臭男人,只是一想到他早上消失不见的那次情况,一再思忖,她将房间里的灯打开,没有骨气的下了chuang,趿着拖鞋,没有披一件外衣,只穿了睡裙,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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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厉祁深本就颀长挺括的身躯,昂藏进沙发中,占据了整个长形的沙发chuang。
面容沉冷如铸的男人,脸部线条凌厉且深刻,头顶水晶灯瑟瑟发颤灯光的投射下,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面的倨傲俊脸上,落下更加清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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