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待看清楚麻袋里面流出被雨水泡得白的烧鸡鸭腿等这才知道上当,于是纷纷叫骂着跑去骑马,只是欧阳风骑的那匹马脚程最快,等他们开始追赶的时候早远远把他们甩在数百米开外。
欧阳风一口气跑到了保定城这才下马,心想自己牵着这匹马难免会被那伙强盗找到,而现在要卖的话又未必一时就能找到买家,所以只得忍痛丢弃。
话说这保定城是乃是离京城非常近的一座城,所以此处街市非常达,街道两旁卖什么的都有,大街上更是挤满了人群,甚至偶尔运气好的话还能看见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的洋人。
封建王朝最令人爽歪歪的事情就是妓院和赌场可以经由政府相关部门同意后合法经营,而经由相关部门的同意其实也就是花些银两的事情。
有妓院当然就得有妓女,妓女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睡,所以大街上还常常可以看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这些伟大的女人们和她们所从事的事业,对古代经济展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而他们却从不骄傲,从不邀功,所以后来有一位文学家忍不住为她们而写了一句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甘为孺子牛!
欧阳风当然好奇想去那些地方见识一番,只是现在乃是白天,而那些人类最光辉的事业却往往运营在最黑暗的时刻,所以欧阳风只得隐忍作罢,心想还是赶紧想办法弄些钱财来花,否则难保自己不会沦为洪七公的弟子。
在街上转了一会儿,欧阳风来到一条胡同,里面鞭炮声明锣鼓喧天,想来定是有大户人家在办喜事。欧阳风心想真好进去混一顿饱饭,可是刚走到近处却听见那户人家的门口处传来一阵叫骂声。
走近一瞧,欧阳风见原来是一群家丁在群殴一个乞丐。打了半天,从大门里面走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喝道:“你们在这什么疯,不知道老祖宗今天过八十大寿吗?”
家丁们这才住手,领头一人指着红漆墙院说道:“孙管家,你看看这个乞丐做的好事,这不是明摆着来闹事儿吗!”
欧阳风随着众人转脸望去,这才看见墙上面被人用毛笔写了两行歪诗,字虽然写得歪三扭四但是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有些识字的人又喜欢显摆,于是纷纷读道:“这个老娘不是人,生个儿子会做贼!”读完众人轰然大笑,显然这两句诗是针对里面正在做寿那个老祖宗的。
管家吓得脸都绿了,心想若是这行诗被老爷看到那还了得,于是忙吩咐家丁们去取水来把这两行字刷掉。
可奇怪的是那两行字却怎么也冲不掉,管家急得都要把墙给砸了,拎起那乞丐的脖子怒道:“狗杂种今日是来砸我们老爷的场子不成!”
那乞丐都要吓哭了,喊道:“小的哪认识什么字啊,这是东头许员外家的公子让我做的!”说着他把手展开拿出一张字条,道:“管家大人您看,许员外家公子还给了我只毛笔,说我若是敢把纸上的字写在你们墙上就给我二两银子!不关小的事啊管家……”
管家料想这乞丐自己也写不出这样的词句来,而东头的许员外与他们老爷在街上的生意一直争了几十年。“原来是他们在搞鬼!”管家嘀咕了一声道:“我管是谁让你写的,你写了就该挨打!”说着管家命家丁们把乞丐往死里打。
“住手!”门口猛然一声惊喝,众人回头看去只见李员外吹着胡子终于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员外皱眉问管家。
管家也不知从何说起,低头指了指墙上的字迹道:“老爷您自己看吧。”
李员外本是秀才出身,脑子当然不笨,加上乞丐还在一直叫冤所以瞬时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只是李员外显然更狠,对管家吩咐道:“把乞丐拖去喂狗,再把这墙给我砸了重盖起来,太阳落山之前我要看到新墙竖起来!”
管家和家丁们正要动手,欧阳风心中却想好了办法进去坐席,于是挤开人群走了过去道:“老爷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其实这乞丐的诗只写了一半,员外何不先把这诗看全再做定论?”
李员外心想:看这小子说话这么有底气,不是想找死就是有什么起死回生令我挽回颜面的办法,于是对管家挥了挥手道:“你们暂且住手。”
欧阳风于是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毛笔,用嘴吹了吹灰尘就在墙上那两行字间加了两句。
等他收手把毛笔随手一扔的时候,众人这才看见一完整的诗出现在墙上,于是轰然叫好,李员外和管家也是松了口气,连声道:“不错不错,好诗好诗!”
原来欧阳风只在每句诗的后面加了一句,然后变成了一新诗:这个老娘不是人,西天王母下凡尘。生个儿子会做贼,偷来蟠桃献娘亲!
李员外赞赏了几句顿时喜笑颜开,上前拉住欧阳风的手道:“先生快快进来就坐,如此人才岂能连杯茶不喝就从我李家门前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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