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巡,船q摸到白板,切出二万正式听牌。
叫听卡五万。
红叶瞥了眼手牌,切出一张二索,被下家江口夕鸣掉。
二三四索副露,将牌序错开。
第九巡,
一张红五万,就来到了柚叶姐手里。
船q见到这种情况,并没有慌乱,而是在脑内公式输入变量。
两巡后,
她碰掉了行长柚叶打出的八筒,然后切出四万,
单吊六万。
然而一巡后,红叶鸣牌船q切出的西风,
下一巡,这张六万便到了红叶手里。
后边的爱宕雅枝,此刻只觉眼前两眼发黑。
能发现听牌被运走这点,她很欣慰。
但碰八万,听个单吊,又是什么抽象打法。
哪怕要改牌序或者换听,
切白板,等二三五七,四面改良,叫听两面不好吗?
现在六万被运走,后边就会陷入频繁换听地狱。
但牌桌上,
船q见到这种情况,只是笑了笑,
然后再次在脑海中输入变量,
两巡后,她看了一眼江口夕,
切出六万,换听三万。
下一刻,
江口夕就碰掉六万,切出九索,
正式听牌。
江口夕现在的手牌是
【三四万,二二索,东东东】
【二三四索,六六六万】
此时,站在后边的爱宕雅枝,对爱徒的操作表示认可。
这一手先碰六万,将五七万牌效全废,然后再听二五万,可以算得上一步妙手。
因为六万彻底断绝,如果手里没有五七万的对子和刻子,
或者三四五,七八九的顺子的话,
有很大概率就会切出,改良牌型。
而二万,又是庄家弃牌,且看起来不要万子的样子,所以有大概率能捉到其她人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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