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周宗顿了顿,摆正有些歪斜的软塌,顺势落了座,这才接着说道:
何望舒轻呷一口茶,缓缓道:
何望舒的声音有些迟疑,亦有些疑惑,明摆着他对此书是闻所未闻,而周宗此时的神色与何望舒倒是别无二致,听到三个字时,他眉睫微微挑起,眼中一亮。
周宗不假思索地问道。
何望舒断断续续地讲述着熊珺祺传信来的内容,令他有些不满的是,这信如其人,熊珺祺本就话少,信中当然也只有只言片语般的梗概,令何望舒心中生出了无数疑点。
周宗不急不缓地说道。
见周宗也不清楚底细,何望舒原本吊儿郎当的神色稍微收敛了一些,他收拾起散乱的衣摆,将背挺直起来,端正坐在茶几前面,手掌磨砂着茶盏温热的身子,沉吟道:
周宗沉声问道,双眸中闪烁着一丝精光。
何望舒低垂着眼眸,好像他也在思索,思索此人究竟是谁。
周宗放下茶杯,长叹了口气,这声叹息,竟满是难得的无奈。
何望舒知道周宗为何露出这幅表情,人们常说,睹物思人,可无需睹物,只需言辞之中稍微提及一二,便足以激起人们心中的涟漪。
无论是周宗,亦或是其他几位兄弟,巫马朔对他们而言都是心中永远迈不过的坎,是深埋心底的遗憾,而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巫马朔对长生的执著追求。
可长生便就真的好么?看着身边的至亲至爱一个接一个地离去,几人能言这不是痛苦之事?
见何望舒默不作声,周宗斜睨了他一眼,旋即又缓缓道:
何望舒蹙了蹙眉,低声问道。
周宗一拂衣袖,黑袍了一声,随后他便将目光投向屋外,外边是一片氤氲的雾气,其中隐约藏着月灵山的身影,此时此刻的秋舫等人,还在山上。
何望舒点头称是。
周宗叹道,不过他转念一想,秋舫竟然已经出现两颗法珠,那么这本弄弦书,少年一定是学了。
何望舒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再讨论弄弦书一事,反而将话题扯回法珠之上:
周宗闻言,没有急着答话,而是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何望舒的语气有些凝重,要知道当世人间,高手如云,第一类人虽然不多,但也称不上少,各自修行功法,均凝练出法珠一枚,即使学到了一切其他功法,也没有出现过两颗法珠同时存在的情况。
就好比心脏,一个正常人只会拥有一枚心脏,拥有两枚的话,总归有些天方夜谭了。
周宗沉思了一阵子,似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无奈地摆了摆手道:
他的话音一落,便又叹了一声,似乎并没有从先前的伤感情绪中走出来。
对于周宗的提议,何望舒虽然不算赞同,但眼下毕竟也没有其他的解决方式,只好默认了此事。
须臾,他又问道:
周宗淡然笑道。
何望舒一边说着心中的猜想,一边起身走到周宗身后,与他一前一后地站着,目光同样远眺到了别处。
周宗嘴角勾起一条弧线,好像早已是胸有成竹。
何望舒发出一个嗤之以鼻的声音,
周宗见到何望舒这幅怒气冲冲的模样,反倒是随兴地笑了一笑,缓缓说道:
说罢,他转身走回茶几前。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